花展毅沉默了一会儿。
好家伙,连生意都没做过,口气竟然这么大。
谢沉砚张口就来:“我看贩盐挺挣钱的,不如我去贩盐,你让你父亲给我批盐引,不出半年,我保证能当上大魏的富!”
听到谢沉砚的豪言壮语,花展毅的白眼都快翻上天。
这家伙对做生意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盐引是说批就能批的吗,还半年当上大魏的富,人家贩盐卖了几十年都还没排上号,他还想一口吃成胖子。
花展毅心中十分不看好谢沉砚,委婉劝诫。
“你可想好了,若是你要去贩盐,得到江南一带,你母亲定然不会放你去那么远的地方,若你真走了,那可别怪我趁虚而入,在南烛姑娘面前晃悠。”
提到宋南烛,谢沉砚心中立刻生出警惕:“你敢!”
“那你就好好想想,别再提这种不着调的生意!”
谢沉砚又想了一会儿:“那我开间当铺或者钱庄?”
花展毅再次否决。
“开当铺需要人脉,开钱庄需要很多钱,你们谢家有多少人脉和家底够你霍霍?”
谢沉砚又想了个主意。
“那我做军械!”
“做军械得有矿。”
“那我卖茶!”
“你连茶的好赖都分不出来。”
……
你一句我一句,否决了一个又一个提议。
最后谢沉砚实在不耐烦了,皱着眉烦躁地等着花展毅。
“这不行那不能做,你是不是在玩我?!”
眼见谢沉砚有些动怒了,花展毅赶紧提出自己的建议。
“不如,开间酒楼吧!”
谢沉砚眼睛一亮,心中开始畅想。
开酒楼好啊,就开一间像广云台一样的酒楼。
广云台里的席面最便宜的都得十两银子,稍微贵些的,足有上百两,每个月的流水少说也有几千两银子。
等自己把酒楼开起来,再想办法把广云台收入麾下,开几百家分店。
到时候,当个富还不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