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特别疯狂的念头,我知道这听上去离谱,但我铁了心要干。我想把这整座城市给炸了!”
这话一出口,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惊愕地扭过头死死盯着她。
江棉没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接着说:
“你相信天使吗?天使可神圣了,要是能找到它,就能解脱这一切痛苦。你要是心里头憋屈,不妨跟我讲讲你的事儿,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男人面露狐疑,反问:
“你确定你不是个疯子?”
江棉连忙辩解:“疯子会动手打人,我可不会。”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被逗乐了:
“跟你说了你可能都觉得反胃,我打心里反感这世俗的污浊,不信上帝那一套,尤其看不惯牧师那副假惺惺的嘴脸。可我母亲偏偏是上帝的狂热信徒,她都八十岁的人了,看上去还年轻得很,你知道为什么吗?”
江棉心里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了几分,估摸着和什么脸皮之类的邪乎事儿有关。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道:
“她从牧师那儿搞来了永葆青春的法子,每个月都有小孩惨遭毒手,被他们活活剥下脸皮……我因为不信牧师那一套,她就觉得我有病,”
“为了满足她那扭曲变态的欲望,每个礼拜教堂都会送个修女过来,让我寻欢作乐。哦,差点忘了告诉你,这屋里装着摄像头呢。每次我母亲都在事儿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打开摄像头,盯着屏幕看她儿子跟别的女人亲昵,她还有受虐倾向,那牧师正好是她痴迷的施虐狂。”
江棉听完,心里直犯嘀咕:这都什么乱七八糟、丧心病狂的事儿啊,这还是人说的话吗?
“那我们怎样出去?你母亲不是要看摄像头么?这怎么办…”
江棉有些扭捏。
男人眼中划过一抹玩味之色,恰似暗夜中闪烁的幽光,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一步一步朝着江棉逼近。每靠近一分,江棉都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终于,他在江棉身前站定,微微仰头,目光直直地锁住眼前的女孩,那眼神里透着几分狡黠,几分试探:
“我之前不就同你讲过了?我母亲钟情于受虐的滋味,既然如此,我装成和她一样喜欢这一口,不就能糊弄过去了?”
江棉心下一颤,下意识地往后连退数步,脊背紧紧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无路可退。她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男人见她这般反应,嘴角轻轻一勾,似笑非笑,抬手做了个安抚的手势,语调却带着几分调侃:
“别这么惊慌失措嘛。你想想,眼下这情形,你来充当我的施虐者,我呢,就扮作受虐者,咱们演这么一出,把我那变态母亲糊弄过去,不就好了?”
江棉只觉得头皮麻,心里暗暗叫苦,瞧这男人的架势,莫不是真如自己所料,也是个受虐狂?
“不行,我拒绝!”
江棉一张小脸上显现出非常强烈的拒绝,也许还可以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