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靠!几点了!”
连三声惊呼,沉席言眼睛困得睁不开一个劲儿地抓瞎摸手机。
谢羡予被沉席言沉这诈尸的动作吵得睡不下去,虽不知道明明是放假沉席言如此着急的原因但还是抬头看了眼床头电子闹钟:“才七点,再睡会儿。”
还好还好没睡过头。
“哦,才七点啊,我再——等会儿!靠——你谁?”
沉席言一下就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再看见是谢羡予时一口气舒下去又猛提上:“阿予啊,原来是你,不过你怎么在我床上。”
谢羡予:“……”
大清早的搞什么啊。
谢羡予木着一张脸陪沉席言演戏:“不知道,可能是你强抢民男吧。”
沉席言:“……”
沉席言怀疑谢羡予被人调包了,上下一顿扫描,在瞄见谢羡予锁骨上不明的暧昧痕迹时确定了,他好兄弟谢羡予那可是把洁身自好刻进了骨子里,于是满不客气道:“你谁,你把我好兄弟谢羡予藏哪去了。”
谢羡予:“……”
谢羡予无语了,瞥了沉席言眼,正想问你到底演够了没,却见沉席言没有半点演戏痕迹,全是真情实感,眉心感到不对劲地蹙起,手背探了一下沉席言额头温度:“没烧啊,生病了吗。”
沉席言一下拿下谢羡予手腕:“有话就说,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谢羡予一愣,带点试探:“我就是谢羡予啊。”
沉席言刚不过看个玩笑,这会儿玩笑过去也就勉强正形一点:“你这么这么好骗,我当然知道你是阿予,我现在比较好奇咱俩为什么在一张床上,而且……”
他一瞄床头闹钟,作势要下床:“不和你说了,在不上学一会儿被老阎抓了都没好,尤其我前段时间和路星辰这家伙还被逮……”
越说越不对,越说越离谱,一个级不可思议的联想渐渐浮现:“阿予,你……现在多大。”
沉席言不觉哪里不对,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我,沉席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值十七岁大好年华,懂?”
谢羡予:“……”
谢谢,他现在需要点根烟冷静冷静。
*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
谢羡予三言两语将这几年生的事白描了遍,就看沉席言一脸我该不会是还没睡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