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还卖乖。」乔忆亭眉头微皱,唇角的笑却将他眼中宠溺彰显出来。
他起身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既然你好了,那就你扛上大师兄,咱们去找唐茉汇合。」
听到那话,曾有然的眸子暗了暗,「为什麽要带上他,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不好吗?」
「不好,我总得知道他到底为什麽要整我们两个,我可不想不明不白死掉。」
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曾有然还是乖乖地扛上方平跟上乔忆亭的脚步。
「师兄,那会儿你也是扛着他吗?」
都不用看他的表情,从话语中都听出来满满的醋味儿,「扛着你,拖着他,累都累死了。」
「师兄好厉害。」接着,他像是雀跃的又想到了什麽,「师兄,等我一下。」
这小子又想整什麽么蛾子?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地转身问道:「我的好师弟,又怎麽……哎,放我下来!」
趁着他转身之际,曾有然委身下去,一把捞起将他扛在另一个肩头,「师兄辛苦了,咱们也得礼尚往来嘛。」
第65章心慌
远处的晚霞将满天照得光华绚丽,整个镇子都笼罩在夕阳的光辉中,身临其境让人觉得柔和又明丽。
乔忆亭挣扎一会儿发现自己和曾有然的力量相当悬殊,索性找了个舒服点姿势趴着,任由他扛着走在街上。
走了一阵儿,他的脚步一顿,「师兄,那是咱们的马车吗?」
「哪个?」乔忆亭想要转头去看,却发现怎麽看都不方便,「快放我下来,看不见。」
正当他得意地以为终於从那不舒服的「坐骑」上下来时,曾有然再一次动作,又吓得他惊呼一声。这一次,是他实打实地坐在曾有然的肩头,惹得他只好拽住另一个肩头上方平的头发,防止自己掉下去。
「看到了吗?」
乔忆亭被问得哭笑不得,低声说,「师弟,有没有可能我是一个生活能够自理的正常人呢?」
被调笑的人好像是装作听不懂一样,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我知道,我只是想说,我体力其实很好的。」
原来是这该死的胜负欲在作祟!乔忆亭心想。
而他也只能颇为无奈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师弟最厉害了,先放我下来。」
听到这话後,曾有然立马喜笑颜开,将人放了下来。
玉生菸酒在客栈门口,远远地望着两人的身影,便迎上前去。
「我开了三间房,唐姑娘已经上去了,你们看想住哪一间,你们先挑。」
「咱们五个人,你开三间房,你……算了。」想着他鞍前马後也不容易,乔忆亭及时收住脾气,况且这一路走来都是来找自己事儿的,他和唐茉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
谁知玉生烟的视线在他和曾有然之间来回飘了飘,「你和尊主,你俩不都是住一起的吗,那另一个也是你们师兄,肯定也得住一起吧。」
此话一出,乔忆亭直觉大事不妙,眼神朝着身後的人瞟过去,却发现那人毫不避讳地对上自己的目光,神色如常,甚至还冲着自己扬起嘴角。
如此,倒也让乔忆亭舒了一口气*:看起来没生气。
可谁知一口气还没顺好,曾有然就叫住了玉生烟,「接着。」
「什麽?」玉生烟懵逼地停住脚步,他口中的尊主将肩头的人卸下来,并且朝他撇过去,「尊主,我……」
「你和他一起睡,方便照顾他,至於他睡哪,随你便。」
说完,曾有然便头也不回的拉着乔忆亭钻进了屋中,走廊上仅剩玉生烟抱着病恹恹的人,愣在那里。
被拖进来的人还一脸懵,就听见身後的人已经将门咔嗒一声反锁住,让他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做丶做什麽?」
曾有然垂眸恢复了病恹恹的样子,捂着心口,「师兄,我的心好慌,怎麽办,快帮我看看。」
一说心脏有关的事情,乔忆亭便有些慌张,连忙扶上他的胳膊,想要去触碰一下他的心口,「你丶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