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沂知道她有些不高兴了,还没想好怎么安慰,身边某种生物发出了一阵叫声,他赶紧捂着手机走远。可惜晚了,电话那边的人还是听到了。褚美人问:&ldo;谁在哼?有人偷听你打电话?&rdo;&ldo;没有人偷听。&rdo;他说完这话,听见身后的战士们笑了,回头警告地瞥了他们一眼,徐沂说,&ldo;程勉婚礼那天就由你代我去了,大不了给他们多封个红包。&rdo;&ldo;指导员同志,请问我是你的谁,为什么要代你去?&rdo;徐沂感觉,有时候还挺喜欢她这点小矫情劲儿的,尤其是在她刚睡醒的时候,声音十分柔软,像是从糖里抽出来的丝,让人乐意逗她。他想了想,说:&ldo;那就有劳了,徐太太?&rdo;后三个字咬得格外清,他因为还有一些后续工作要做,回到b市之后,褚恬着实有点忙。等到她再想起买验孕棒的事时,已经快到月底了。褚恬如遭雷击,等不及下班就请假回家了,路上经过一个药店的时候进去买了一盒验孕棒。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在卫生间里一测,结果显示只有一条红线,呈阴性。褚恬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顶多算是虚惊一场,她将东西仍进纸筒里,随着其他垃圾一同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