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人睡醒时,脸肿,眼睛变小,气色也很差。
我害怕时钰看见我皮囊丑样,我忐忑时钰对我这张漂亮的脸蛋表现出抗拒,哪怕是一点点,都不行。
我的形象,尽管能懒散,正经,邪恶,可爱,但都不能表现出一丁点丑样。
时钰说这是包袱,太重会压垮我,可我如果不背着,我会死。
“江淮然,我每天凌晨四点会醒一次。”
我愣了下,“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睡得深沉。”
更多的不安渐渐弥漫,我阖上眼,靠在时钰身上不再讲话。
“江淮然,你睡觉的样子……”
时钰故意顿了下,似期待我的回应。
我抱紧她的腰,就是不说话。
“我很喜欢。”
这一句,心弦颤动。
我不确定那翻滚的是什么情感,于是埋得更深了。
时钰肩膀在抖,她拍我头,“喂,我说很喜欢,听到没有?”
“听到了。”
我终于睁开眼,从她怀里退出去。
时钰捏着我的脸说,我的耳朵,脸颊,鼻尖,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我咬她的手,升华比喻:“是红得跟樱桃一样。”
磨叽许久,我才从浴室出来。
没想到这个点,时钰不去上班还在客厅里。
“晚上美食节活动,带你去玩。”
“那今天一天是?”
“陪你。”
就一天的时间,我兴奋得像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