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我的年年。”
“又长大了一岁。”
“这是二十岁的第一个礼物。”
哪能来不及啊,他的年年得是最好的。
什么都不能拖欠。
沈惊瓷怔怔的看着绽放在自己眼前的烟花,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
眼眶好热,水汽模糊了视线,光成了虚影在眼中泛起涟漪。
手指忽然触碰到粗粝感的指腹,陈池驭捏住她的手指却蹭她眼尾,好笑:“嗯?怎么这么爱哭鼻子。”
“陈池驭。。。”
沈惊瓷一下子抱住人,手臂紧紧地环住臂膀,嗓音又颤又哭:“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死了,又惴惴不安。得到之后就再难放开,好想时间停在这一刻。
烟花易冷,沈惊瓷看到后面那朵金色的烟花泯灭,又有的接上,热闹依旧。
“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会。”
“那我们会分手吗。”
“不会。”
沈惊瓷勒的他好紧,没有安全感的追问:“如果呢。”
男人漆黑的眼眸静凝着她,好似一汪深潭,半响,他沉沉开口。
“没有如果。”
“那我就等你,等不到,就抢回来。”
他想到什么,眼中情绪开始翻滚,声音全是沙哑,刻意压低,十足的压迫力。手掌摁住沈惊瓷的脖颈吻的狠,说出来的话也狠。
“但你要是敢玩我,就完了。”
高高在上的无爱者被她拉下神坛,他清醒的看着自己一步步沉沦。
“所以沈惊瓷,你别想跑。”
他会忍不住的想弄死她。
不知道小姑娘听没听懂,怀里的人胡乱一通的点了点头,陈池驭低头就看见她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
“不跑,不分手。”
“一直在一起。”
沈惊瓷抽噎了一下,自己忍住,抬头认认真真的说:“我也会对你很好的。”
刚刚硬起来的心一下子软了。
他眉拧起,一种又麻又苏的燥火从心底升起。
“别哭了。”
他的年年还是一个小哭包,得时时刻刻放在心尖上哄着。
半响,陈池驭笑了声,圈着人吻了吻眼尾。
怎么办,他哄得可真他妈上瘾。
他仰头,用了狠劲儿的揉了揉沈惊瓷细软的脖颈。
“这烟花真衬你。”
他女人漂亮死了。
哭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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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杉月洗完衣服,一进来就看到沈惊瓷在呆,她一脸打。
“啧啧啧,瓷瓷。这才分开一天,就想啦。”
沈惊瓷也不反驳,回过头来瘪了瘪嘴,又去看那个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