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瓷急促的喘息着,刚想反驳,又听到陈池驭停顿后问她:“怎么办。”
“嗯?”
“礼物没了。”
陈池驭腕表上的指针到了五十五的位置,属于冬至的最后五分钟。
“没关系呀。。”
沈惊瓷呼吸不稳,声音断断续续,但语调轻快:“能看到你,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
陈池驭笑了声:“这么好哄啊。”
沈惊瓷羞怯的点了点头,窝在他脖颈处。
心底却在想,对啊,她就是这么好哄。
是你就好。
只要是你。
她太喜欢陈池驭了。
太喜欢太喜欢了。
“那以后都赔给你好不好。”
沈惊瓷没听清他说的是陪还是赔:“是陪在我身边吗?”
“嗯。”
“把我赔给你,每一年都陪我的年年过生日。”
“好呀,那你不准说谎。”
沈惊瓷觉得这是最好的礼物了。
尽管她的理智告诉她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在意的和保证的都未必能长久。
但起码在这一刻,已经够了。
他的永远是她的。
十二点的钟声照常响起,身旁的灯也彻底灭掉。
冬至结束。
下一个分针走完前,陈池驭的声音裹着丝丝缕缕的哑意,温热湿漉的气息打在了她的耳畔:“跟不跟我走。”
“现在?”
“现在。”
陈池驭微弓着腰,俯在她耳畔,轻声说。
“沈惊瓷,我带你走。”
他模样散漫懒怠,慢条斯理的启唇看似是在询问,但每一个字都是在引。诱。
沈惊瓷呆呆地,有些木讷,但脸色红润:“怎么走。”
校门已经关了。
出不去。
“翻墙怎么样。”
男人侧头,唇角勾着一抹痞坏的笑。
沈惊瓷一下子回到那天,刚和他有交际,他开玩笑似的说要带坏她。
那时她红着脸祈求陈池驭别闹她。
斗转星移,平行线真的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