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听完,也没说什么别的,扬起眉来望向白翡丽,向他勾了勾手:
“你,过来。”
白翡丽吓了一跳,望着余清身边的理疗床,心有余悸,说:“余伯伯,这把椅子坐着挺舒服。”
余清拍了拍理疗床:“这儿更舒服。”
白翡丽:“……”
余飞不明就里,看看白翡丽,又看看余清。
余清说:“你这小子,想娶我女儿,就给我过来趴着。”
白翡丽:“……”
他还是心惊胆战地爬上了理疗床。
余清按了按他的肩膀、颈椎和脊椎,对二老说:“我看您二位这外孙,身体挺健康的,就是思虑过多,伏案过劳,颈椎有问题。最好每三个月,过来让我给他按按,松松骨头活活血。”
他虽然绷着脸,但尚、单二老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答应这门亲事的意思,不由得乐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好!好!”
又对白翡丽说:“你听到没?!”
白翡丽听余清说没事,心中一松,肩膀一挺便要坐起来,谁知余清两根手指一按,便让他“咚”
一声又跌扑在了理疗床上。余清双手抓着白翡丽的肩膀,铁钳子似的,稍稍一按,只听见“咔擦”
两声,白翡丽猝不及防地一声惨叫:
“啊——”
余飞“噗”
地就笑出了声。
白翡丽像死了一样地趴在床上,余清两根手指点上他的颈椎,又让他满是惊恐地抬起眼睛来。
余清按着他的两节颈椎骨说:“这个地方很重要,要保护好,很多人颈椎以下瘫痪,坏就坏在这里。”
他点点白翡丽的那处颈椎,白翡丽油然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余清说:“我这个女儿,从小的日子过得不是很好,跟你也算得上同病相怜。但你是男人,力气大,也不用生孩子,以后还是要多照顾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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