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程序?”
他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
余飞跑去随身带的包包里摸出了一个小盒子,又从行李箱里拿了个长条形的大盒子出来,回到床上,跪坐在白翡丽身边。
她又局促地拢了拢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觉得这气氛和环境和她预期的有着太大的不同。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咬咬牙,打开长盒子,里面是一支新鲜的、花头很大的红玫瑰。她拿在左手里。
白翡丽:“……”
又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银戒指,非常小巧纤细,两股银丝绞缠在一起,但是十分精致。
余飞有些不好意思,说话都有些不自在。她说:
“唔,这个……求婚……可以的吗?”
左手玫瑰,右手戒指。
白翡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你求啊。”
余飞:“……”
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余飞心想,她预期的情节,是到这里白翡丽就应该十分感动,然后顺利结束。
余飞心想好吧,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怕再丢脸。
于是她端端正正地跪坐起来,拿着玫瑰和戒指,郑重道:“白翡丽,愿意和我结婚吗?一辈子只能爱我一个。”
白翡丽盯着她:“那你呢?”
余飞说:“我也只爱你一个。”
白翡丽便低头过来亲亲她脸颊,低声在她耳边说:
“我愿意。”
他伸左手轻轻一挑,修长的中指便穿过了那枚戒指。他拿起另外一枚来,给余飞戴上。
“傻瓜飞,我的傻瓜飞,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啊——”
他把余飞按倒在床上亲吻,右手探进她的衣裳,从后背沿着脊柱一路重重地抚摸下来,激起她浑身的战栗。他的声音又低又宠,让余飞整个人都溺了进去:
“我当时怎么捡了你这么一傻瓜呢——”
☆、痛
余飞和白翡丽回到北京,尚、单二老带着他们两个去了一趟余清家里,名义上是年前的拜访,实际上,就是把俩孩子的事给余清说开了,看看余清的意思。
二老也很坦白,白翡丽这孩子从小没了妈妈,爸爸现在也前途未卜,极大可能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这孩子自己精神上也有一些创伤,就想问问余清怎么看待这桩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