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肥咽了口唾沫,这不是因为渴求,这完全是因为恐惧,“儿子……儿子谨遵父亲之命!”
韩成大笑着扶起韩肥,“无需这般,好生享用便是。”
韩成摆摆手,当礼物有下人入内,将韩肥架回房中。
此时韩肥房中已然有几个妇人在那处待着,观身形模样,不说是一等一的美姬,也算是上等的美人,比他韩肥往日里寻得那个要好的多的多。
若是换在往日,有几个这般模样的妇人坐在此处等他韩肥,他韩肥跟谁客气?
只是如今韩肥两股战战,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无心也无力!
这诸位妇人或是得了命令,韩肥不动,其亦不动,只是一副秋波般的眸子不住的往向韩肥。
若是往日,若是往日……
可惜如今不是往日,纵是往日他韩肥也无韩成与他的这般待遇!
韩肥心慌意乱,他如何不知这几个妇人是其父韩成派来试他还能否为男人之事,做个堂堂正正的大丈夫?
就如今来看,其不能也。
韩肥泫然欲泣,跪在众妇人脚下,抱着众人小腿,急慌慌的道“众位姐姐,众位姐姐,可能与我演一场?或替我遮掩则个?若能助肥度过此关,肥定有厚报,定有厚报!”
众妇人无一言,便是被他保住腿乱晃悠,也是任他这般。
韩肥见众人不言语,不由得心下大怒,“汝等因何不回话,莫非汝等亦瞧不起我?”
韩肥当即对众人拳打脚踢,众妇人也不敢逃,只得蜷缩在一起任由韩肥打骂。
韩肥打一阵,哭一阵,骂一阵,又哭一阵,在众妇人看来,这着实比一直打他们还教人觉得吓人,只是其先前已然得到韩成吩咐,便是如何也不敢做声。
韩肥因身体方愈不久,气力不足,打了一阵,哭了一阵子,便瘫软着坐在地上,仰着头,脑袋靠在柱子上,两行泪自眼角滑落。
那几个妇人整顿了衣衫,拢了拢头,又坐在一起,宛如一切都未生一般,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韩肥,教韩肥心中恐念大起!
再过不一炷香,韩肥已然崩溃,他实在被这几个妇人盯的浑身难受,连滚带爬的奔出房门去。
方大口喘息片刻,但抬头一望,便见韩成拄着剑立在庭中。
韩成笑道“我儿且来。”
韩肥畏畏缩缩的走到韩成身前,只是眼神不住的瞥向那把利刃。
韩成温和道“我儿,滋味如何?可重新体会到那少年不知愁苦的滋味?”
韩肥闻言心中怨怒,韩成长叹一声,将手中剑放在韩肥手中,“我儿子,我知汝心中不顺且怒,恨不得杀将几人泄愤,是也不是?”
韩肥猛的抬起头来,但见韩成满脸愁苦之色,长叹一声,“我儿了知我心中愁苦几何?恨不得杀多少人方能灭了些心中怒火?”
韩成又道“害我等者不死,我岂能心安?”
韩成满脸复杂的望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韩肥,“我知汝心中颇多怨愤,如今此处只有我父子二人,我也未曾着甲,如今剑在去手中,汝欲杀谁,尽可为之。”
韩肥猛的打了个哆嗦,韩成拍了拍韩肥的肩膀,“来罢,勿忧。”
韩肥又打了个哆嗦。韩成沉声喝道“来!”
韩肥咬牙切齿,按剑猛的冲入自己屋内,宛如砍瓜切菜一般将房中之人杀尽。
韩成听的房中求饶声,摆了摆手,四下暗藏弓弩手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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