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巴布亚水母很娇气,入缸之前要先养一养缸和水。”
张亦弛:“……”
靳灼霄一看就知道他没弄,说:“那这几只还得死,你再给我买几只。”
张亦弛拿着锅铲,面目狰狞:“你就非得养这祖宗不行?”
“嗯,看着锅,蛋饼要糊了。”
靳灼霄说着准备去把水母缸清洗一下。
张亦弛气的叉腰,一边给蛋饼翻面,一边咬牙暴躁道:“我真是服了。”
虞惜终于知道为什么靳灼霄说水母难养了,看看,张亦弛才替他养几天,已经快疯了。
靳灼霄把水母缸里外清洗了一遍,然后放满自来水,启动缸泡着。
张亦弛把早饭放到桌上,大声道:“吃饭!”
虞惜不太好意思地说:“辛苦你了。”
张亦弛冷呵一声:“不辛苦,命苦。”
虞惜有点尴尬,靳灼霄只当没听见。
吃完早饭,张亦弛准备离开,走之前问:“你这个缸什么时候能养好?”
靳灼霄把碗碟放进洗碗机说:“这次得泡48小时,泡完还得换纯净水,然后加开缸盐再泡48小时。”
张亦弛:“那等过两天我再给你买,回头直接寄到你这。”
靳灼霄:“嗯。”
张亦弛:“走了。”
靳灼霄:“嗯。”
等全都收拾完,靳灼霄对虞惜说:“去换衣服吧,我带你出门。”
虞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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