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给靳灼霄倒了杯水,坐在他对面说:“你要不先去把头吹了,别再感冒。”
“没事,屋里又不冷,一会自己就干了,”
靳灼霄吃了口面说,“味道真不错。”
虞惜:“够不够?”
靳灼霄:“够。”
虞惜:“嗯。”
靳灼霄吃饭,虞惜就看着,哪怕一句话不说,也不觉得无聊。
吃完饭,靳灼霄抽了张纸擦嘴,然后对虞惜说:“你在家憋好几天了,明天天气应该不错,我带你出去走走?”
虞惜:“你不忙了?”
靳灼霄:“忙完了。”
虞惜:“好。”
*
翌日。
两人睡到自然醒,靳灼霄正在厨房做早饭,张亦弛就带着水母和水母缸来了。
虞惜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就听见了客厅他们的说话声。
她出来时,看见靳灼霄在拆快递,而张亦弛在厨房做饭。
靳灼霄也是真不拿张亦弛当外人,张亦弛前一秒进门,后一秒就被他安排进厨房了。
虞惜:“你的水母回来了?”
靳灼霄:“嗯。”
听见动静,张亦弛回头,笑着打招呼:“哈喽。”
虞惜:“早。”
靳灼霄从快递盒里拆出水母,拎起袋子看了看,问:“张亦弛,这个缸你提前养过吗?”
张亦弛:“?”
他一脸困惑:“缸里什么都没有,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