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回籠了片刻,但他沒鬆開。
理智與衝動下,他都要吻傅清韞。
殷禮輕輕地、一點點的啃著傅清韞的唇瓣,嘗著他的味道。
他將唇都親麻了,才戀戀不捨的放過傅清韞。
傅清韞金絲眼鏡下,冷欲的氣息被撕的乾淨,那張晦暗的鳳眸中欲色深陷。
「殷禮……」
他的嗓音有些啞。
他想討要些什麼。
但喉嚨里堵了東西,他說不出口。
他將字眼悶在胸腔,劇烈的顫動著身體咳嗽著。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殷禮立馬輕撫著他的後背。
一想到他方才這麼堵著傅清韞的唇,欺負他,他心裡就莫名的有些愧疚。
「沒事。」
傅清韞握住了殷禮的手,將他的手牢牢地攥在掌心。
「你……還喜歡我嗎?」
他的語氣里有期待,但沒有懇求。
阿禮的感情,是求不來的。
殷禮忽的笑了,「對於傅師傅來說,什麼是喜歡?」
「能一起睡覺算喜歡嗎?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喜歡傅師傅。」
傅清韞眉心涼了涼。
「回家吧……回家。」
他抽回視線後,鬆開了殷禮的手。
傅清韞開車回了雲閣,他將殷禮帶回了原本的房間。
裡面的擺設從未變過。
裡面很乾淨,看起來應該有人定時清掃過。
殷禮整個人疲憊的趴在床上,傅清韞走了。
他沒睡著。
約莫過了十分鐘後,傅清韞端了碗醒酒湯進來。
「喝點吧,不然明天會頭疼。」
傅清韞將湯放在床頭柜上。
殷禮不想動,他一聲不吭的在床上滾了一圈,像是個耍賴的孩子。
「起不來。」殷禮說。
傅清韞順著床邊坐下,白色的襯衣下,他朝殷禮伸出了手。
傅清韞腰間上的襯衣被水沾濕了,緊繃著的肌肉線條在半透的襯衣下若隱若現的,致命撩人。
「我扶你。」
他不知道殷禮醉沒醉。
但他知道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殷禮就要結婚了。
「好。」
殷禮朝他貼近,在傅清韞扶上殷禮的手臂時,殷禮攀著他結實的手臂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狡黠的笑著,「傅師傅,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傅清韞沒答,但也沒推開他。
他的眼底滿是縱容之色。
傅清韞端起醒酒湯,一勺一勺的吹涼試溫後才餵給殷禮。
殷禮喝完後,依舊靠在他的身上。
「陪我聊聊天行嗎?」殷禮問他。
「嗯,你說。」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但他就是想和傅清韞說說話。
「那就說說近兩年的事吧。」傅清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