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将霍司寒搬回客房的事原样告知了阮父。
收到消息的阮父,也不知道对霍司寒做了什么,叫他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深冬什么都不用做,就再次获取了两点虐心值。
望着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中的霍司寒,善于把握机会的她,在周末休假的晚上,敲响了霍司寒的门。
“可以告诉我生了什么吗?”
“你这几天一直很不开心?”
她探究地往前倾了倾身。
齐臀的连衣短裙,像泼开的雾蓝朝颜,随着身体的晃动,泄下一片灵动的柔软。
霍司寒鲜少见她打扮成这样。
略有些许惊艳的眼,在她蓝色连衣裙上停留了片刻。
最后顺着那微微卷边,如喇叭花般外展着的裙摆,移向她裙摆下两条被白色直筒袜修饰得笔直又修长的腿。
咕嘟。
少年不争气地吞了吞口水。
即便五天前刚被阮父用终止抚养的事威胁过,他依然无法拒绝深冬的靠近。
像陷在黑暗中孤独了太久的人,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走近他的活物,即使那只是一只想要啃食他血肉老鼠,他也不舍得驱逐这个唯一的,有温度的“同伴”
。
更何况,深冬并非老鼠。
而是他压在心底十多年,克制得叫他扭曲了最初的情感,还不自知的人。
“没什么。。。”
他偏开眼。
以沉默应对深冬询问。
深冬也倒也没有刨根问底。
从她默许管家将自己让霍司寒搬回客房的事汇报给阮父时,她就猜到阮父会想别的办法整治试图“染指”
自己的霍司寒。
那两点虐心值,和霍司寒这些天魂不守舍的反应,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这样的话,跟我出来一下。”
她拉着霍司寒飞奔下楼。
心里其实一点儿也不关心阮父整治霍司寒的具体手段。
方才那两句关心他身上生了什么的问候,不过是自己为接下来要做的事,铺垫的开场白而已。
“看!”
深冬将人带到后院。
手指向天的瞬间,深蓝色的鸢尾烟花,也在夜幕中绽放。
绚烂的烟火在高空炸响。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燃放声,五色的霓光,在少女皙白面庞上映照出多彩的霞,伴随她灿烂得比烟花好看的笑,一起投进霍司寒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