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现在也没找着那只金黄色的大公鸡。”
“咱们这里有吗?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奇的公鸡嘞。”
“不知道那种鸡下的蛋是啥样的,是不是也是金黄的。”
刘盛虹说起那只神秘的大公鸡可是滔滔不绝。
可能是庄户人家对这类家禽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吧!
顾北山笑了笑。
“盛虹姐?你想看看那只鸡?”
“想啊!就是害怕那只鸡太凶,像啄那个胡铁男社长一样啄我。”
“是啊!那只鸡战斗力确实强!”
顾北山笑了笑。
“不过北山,那只鸡怪通人性的嘞,只啄那个副社长,都不啄别人。”
“那可是,不看是谁的鸡。”
“什么意思啊?”
刘盛虹的狭长的桃花眼眨的大大的,透露着疑惑不解。
“意思是你知道是谁的鸡?”
“盛虹姐,那只鸡是从我厂子里啄的胡铁男,我能不知道?”
“啥意思哇?意思是那只鸡是你放的?”
刘盛虹好似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自已的嘴巴。
此刻若是有旁人在一定看得出来她很惊讶!
“盛虹姐,你也太藏不住事儿了!”
刘盛虹夸张地看了看四周。
“北山,不是姐太害怕,是你的胆子可太大了!”
“那胡铁男可是公社副社长啊!就算再看不惯他,咱也不好这样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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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盛虹姐,没关系的!放宽心!”
顾北山笑了笑。
“咱现在不还好好的在这里,吃着早饭嘛!”
“话是这么说,可那胡铁男迟早有从病床上爬起来的一天啊!”
“北山,你这样做太冒险了!”
“万一他们找到你的那只大公鸡怎么办?”
“那就这样干呗!爱咋咋,‘凉拌?’”
刘盛虹挠挠头,颇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凉拌?这是什么意思啊?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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