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说真的,你就不打算找找人,寻摸着重开醋厂。”
顾北山摇摇头。
刘盛虹一脸失望。
“盛虹姐,都说了,我自有分寸。”
顾北山微微皱眉。
刘盛虹抿了抿嘴。
“嗯嗯!”
刘盛虹点点头,喝了口粥。
顿了顿,顾北山又开口说道。
“盛虹姐,不用担心,有人或许比咱还着急呢!”
“怎么说、醋厂不是咱们的吗?”
“这话倒是不假,但是停产这两天,凤阳镇的人民群众,可未必都能吃得上咱们‘北山醋厂’的醋哇”
“即使醋有存货,那酒呢?凤阳镇还有别的酒厂吗?就算有,他们能酿出来那么优质的葡萄酒?”
“咱们还有玉米油,怕啥!”
顾北山说的话倒是不假。
“全凤阳镇吃过我顾北山醋、酒、油,喝过我顾北山可乐的人,还能买的下别人的东西?”
顿了顿,顾北山又笑了笑,接着说道。
“就算是供销社、百货大楼从别的地方进了货,只要那些群众不买,迟早有一天能重新求着我们醋厂开门。”
“而且,盛虹姐,这才几天啊!”
“咱们要沉得住气!”
顾北山朝刘盛虹笑了笑,带着些气定神闲。
“不出我所料,应该也快了。”
顾北山牵起嘴角,笑了笑。
就算那些人民群众可以买别的产品,可自已早就和前进军垦农场的江团长签了合同了。
甚至还有谢秋雨社长做出的承诺,谢秋雨社长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说一不二的性格。
他的承诺那可比金子还金贵,想来‘北山醋厂’被封厂的事也很快就能传到他耳朵里了。
“那天那个公社副社长胡铁男伤势怎么样了?”
刘盛虹看向顾北山,开口问道。
“哦!他啊?”
顾北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他每天在病房吃吃喝喝,享受着呢!”
顾北山喝了口粥,还是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
封厂怎么了,顾北山封厂也能照样活的滋润啊!
可那胡铁男,顾北山一想到林婉儿那个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顾北山忍不住就笑了。
那林婉儿可是个烈女子,足够那胡铁男喝一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