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山当即决定,先去整听戏的云允文,五个人来到云允文听戏的戏楼,买了几张最低廉的票进了戏楼。
云见山等人假装看着戏,张全武则是趁人不注意去找人了。
很快,张全武回来,就是臭着一张脸:“人在茅厕!”
秋昭一听,嫌弃地皱眉,想想要和刚从茅厕刚出来的人搭讪他就不舒服。
哪怕秋昭带着帷帽,云见山都能感受到他的嫌弃,就说:“要现在去,还是等等?”
等云允文散散味。
事到临头,秋昭不肯错过机会,咬牙切齿地说:“就现在,这可是好机会,你们准备好!”
说完,秋昭就独自一人往茅厕那边走了。
古代有男女大防,男女的茅厕自然是分开的,不过这戏楼设计得不好,去男女茅厕的路前面是相同的,半路才分开岔路。
秋昭行至岔路,就避在一个角落守株待兔,他提前看过三人的画像,不用担心认错人。
很快,岔路那边出现一个人影,秋昭瞅见这道人影,装作正往茅厕赶的样子。
低头不看路的秋昭,就这样撞到云允文身上,秋昭顺势一倒,帷帽滑落,露出秋昭国色天香的娇容。
美人摔在地上,刚好能看到姣好的侧脸与完美修长的脖颈,似是摔得狠了,美人眼里含泪,颇为楚楚可怜。
云允文本欲骂人,见了这等美人,眼里闪过惊艳,整个人直勾勾地看着秋昭口水都忘了往下咽。
感受到上方强烈的视线,秋昭暗自满意自己的美人计成功了,只是见人迟迟不扶自己起来,秋昭暗骂这人蠢货!
实在维持不了摔在地上半躺着的姿势了,秋昭装作无辜的眼神看向云允文,朱唇轻启:“公子可否扶奴家起来,奴家摔得有些疼了!”
云允文这才反应过来,擦了擦口水,正准备把人扶起来,却见美人皱着眉,顿时不好意思擦擦手。
等云允文将人扶起来,秋昭立马站直身体,带好帷帽。
云允文暗道可惜,和秋昭搭着话:“姑娘可还好,可还能走?”
秋昭呜呜咽咽地说:“脚有些疼,好像走不了了,可怎生是好?”
云允文眼睛一亮,十分上道地说:“都是云某不好,撞到姑娘了,云某扶姑娘!”
云见山躲在一旁,看着牙酸,秋昭这战斗力不行啊!
这边,云允文扶着秋昭问:“姑娘要去哪里啊?”
“找我夫君,他整日花天酒地,冷落于我,可怜我……唉!”
末了,秋昭叹了一句,什么话都没说。
这个戏楼不是啥正经戏楼,除了听戏,还有人到这里寻欢作乐,算是个不入流的风月场所。
云允文被美色迷了的心智勉强回来,觉得不对,这种地方,良家女子怎么会来?
倒是一些歌女、□□等贱籍女子,会装做良家女子勾搭客人,能哄得人赎身最好,再不济也能赚点银子。
云允文暧昧地触摸秋昭的手,见秋昭娇嗔一声却没有反对,心下了然,美人绝对不是良家女子。
云允文暗叹一口气,心里十分遗憾和可惜,他没钱,这美人虽美,眼神却不好,勾搭他这么一个穷鬼,他兜里的钱便是全掏出来,也不够和这等绝色喝一杯茶的。
云允文,人穷爱美色,人生最大爱好逛青楼、看美女,只可惜他只有些小钱,又没啥大文采,他看得上的青楼美女们最多让他摸摸小手。当然了,也有年老色衰的看得上他,但他看不上。
云允文颇为依依不舍放下秋昭的手,十分无奈地说:“这位姑娘,我没钱,你还是寻个有钱的恩客吧!”
一旁的云见山等人听见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人没勾搭上不说,还被认作了卖笑的,秋昭怕是得气死。
秋昭心里骂骂咧咧,直骂云允文眼瞎,但还是顺着云允文的话说:“公子救我,我有一客人,他脾气暴躁,动手打人,我逃了出来,只是他在找我,你带我躲避一下可以吗?”
云允文有些不乐意,初来乍到,他不愿意惹事。
见状,秋昭抽抽噎噎地说:“公子,帮帮我吧!”
云允文最好美色,秋昭美人攻势下,云允文面色犯难,却依旧答应把人带到自己包的房间暂避。
见秋昭得手,云见山等人赶紧跟上去,准备等时机一到,就开揍这个谋夺人家家产的小人!
揍人
云允文带着秋昭进了房间,秋昭就开始不老实了,先是卸下帷幕,露出娇艳的面容,然后眼神痴缠在云允文身上。
云允文十分受用,却不准备回应,能让美人暂避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他可不愿意被美人一哄,就昏了头帮人出头、对付难缠的客人。
当然了,要是美人愿意付出代价,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口头哄哄就算了!
秋昭坐下倒茶,悄悄把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移到边缘,娇嗔道:“公子,今日大恩,无以为报,不如?”
云允文嘿嘿一笑:“不如姑娘多笑笑,能得美人一笑,也不枉我冒着得罪人的风险把你藏在这里!”
秋昭脸上的笑容一僵,这个云允文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秋昭轻笑一声:“公子说笑了,如此大恩,怎么能一笑了事呢?公子,你说是吧!”
秋昭的手轻抚云允文的手,云允文有些心猿意马,享受着美人的抚摸,云允文还是严词拒绝了:“算不得什么大恩。”
云允文也是在风月场所混过的,早就察觉到眼前的美人只是勾引诱惑哄,根本没有献身的意思,既如此,他可不会强出头,赔本买卖他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