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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读>17. 带着灵泉穿成农家子 作者春时…… > 第17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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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一輩的會覺得這是老規矩、老封建的東西,不稀罕,他們又不在農村生活,上什麼族譜。

這種想法沒有對錯之說,但有時候現實會讓他們後悔,因為一個宗族的力量是龐大的,成員也並不是都在農村討生活,有不少也是外面有頭有臉的人物。

烏桃有個堂表哥,在g省的第二大城市做了個什麼區長之類的官,娶的也是城裡的老婆。

不過從結婚到生孩子,這個城裡兒媳都沒有回村看過老人,也沒讓孩子上族譜,說是看不上農村這些封建糟粕。

有一年她堂舅從村里搭便車去市區會老朋友,又想著順便去看看自己的大孫子,結果到了那,兒子沒在家,兒媳婦嫌他農村來的,就沒讓進門,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她堂舅一氣之下就回了村,對外放話說只當沒有這個兒子,好幾年都沒再聯繫過。

後來她堂表哥工作上出了問題,四處找關係都沒法擺平,打聽了一圈才知道能說得上話的那個人跟他是一個地方的,只不過人家很早以前就定居在這裡,只在每年的清明、重陽這幾天回村祭祖而已。

堂表哥自己又不回去,當然沒見過這個人,也不知道這個人跟自己沾親帶故。

堂表哥厚著臉皮給堂舅打電話,求堂舅跟族裡長輩說說,讓那個人幫把手,這才將事情解決了。

在那之後,她這個堂表哥每年都會帶著媳婦孩子回村祭祖,又三求四告地讓孩子上了族譜,藉此跟人家攀關係。

在這個靠關係、講人情的社會,宗族就是現成的關係網,遠的不說,像小孩上學、畢業找工作、尋門路□□之類的,只要把電話打回村,過不了幾天事情就能解決。

烏桃也是宗族這張巨大關係網的受益者,她很清楚宗族的影響力有多大,也知道族老在宗族中的地位,他們說的話比烏夏林這個村主任說的還管用。

今晚這頓飯不一定說要成什麼大事,而是要表明她家對族老的尊重,那以後烏老二再鬧,族老就會站她家這邊。

烏夏林跟著過來還因為一件事,在證明書上摁手印的那十幾個村民有一大半是不清楚真實情況的,他們以為那是農田補助的文件,需要摁手印了才能領到錢,所以才稀里糊塗地被烏老二那些人忽悠了。

等今天法院的人來,事情鬧開了他們才知道,嚇了個半死,又不敢上來,怕李水琴罵他們,又怕烏家這一支的人找他們麻煩,所以他們才找烏夏林幫著說和。

「農田補助什麼樣他們不知道?之前又不是沒領過,都是直接打到卡上的,什麼時候要摁手印了,」烏蘭水翻了個白眼,接著說,「我看他們是怕得罪烏洪傑,現在事情鬧大了,又怕得罪我們,所以才這麼說,嗤……烏洪傑算個鳥蛋,不過就是一個副局長,牛氣什麼,我前兩天還聽人說他被舉報貪錢,自己屁股上的屎還沒擦乾淨,倒管起村里這點事了。」

烏桃對這個叫烏洪傑的人有點印象,以前還來過她家果園摘柑橘,聽說還跟他大伯是同學,兩人從小學一路到高中。

烏蘭蒼對自己這個發小還算了解,說道:「他可能都不知道烏老二乾的這些事。」

「大哥你就別替他說話了。」

「不是替他說話,他什麼人你也知道啊,再說他跟烏老二那家的關係也沒有很親近,當年他爸被烏老二他爸打到腦子出血的事情你忘了?他怎麼可能幫烏老二,多半是烏老二借他的關係狐假虎威。」

「倒是有這種可能,前兩年烏老二跟人爭佛子嶺那塊地的時候也搬了烏洪傑的名頭。」其中一位族老說道。

就算這樣,烏蘭水還是不待見烏洪傑,「要沒他在背後撐腰,烏老二也不會這麼囂張。」

「這些年烏老二確實不像樣,」年紀最大的那個族老說道,「過兩天把他們這一支的都召集到祠堂,要以後還這麼鬧,就把他們這一支分出去單過。」

其他人都點頭,連烏夏林都附和:「行,聽您老的。」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九點多,因為喝了酒,烏夏林也不敢開車送人,就打電話把村裡有車的青壯喊上來。

烏蘭蒼是菸酒都不沾的人,他開車帶烏蘭水回縣城,後備箱塞滿了李水琴給他們準備的瓜果蔬菜、雞鴨鵝鴿、乾貨大米。

第8章鍾情

忙活了一天,烏桃已經很累了,她打了個哈欠,忍住困意強撐著把靈芝清理好烘乾。

然後將漆樹茶的枝葉分開平鋪在網架上,用楓樹枝、牡荊條、茶樹根,再加半朵靈芝和一把金錢草混在一起燒。

留下的火炭就用來燻烤漆樹茶,先烤茶枝,再把茶葉放在上面,用罩子嚴實罩住,等明天再揭開。

她小的時候家裡沒有現在這麼多荔枝樹,斜坡那片地方全是爺爺奶奶種的山茶,這種干烤茶葉的方式還是跟奶奶學的。

後來兩位老人相繼去世,她爸爸對種茶又不在行,不知道怎麼護理茶樹,沒過幾年,那片茶樹就都枯死了。

李水琴也沒有睡,她去看院門關嚴實了沒有,一隻耳也警惕地在院前院後來回巡邏,發現藏在牆角花盆底下的蟾蜍它都要叫兩聲,一定要把闖入者趕出去才罷休。閒朱府

「我剛嫁給你爸那會,也經常幫你奶奶烤茶葉,這套爐子還是當年留下來的,」李水琴露出懷念的神色,「那時候村里經常沒電,你爸爸就點著火水燈坐在旁邊摘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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