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泰忍不住心酸:“就算我们相爷有九条命,也不够这么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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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京的油桃茶馆今日驻店的说书先生,也正说到陆峙以万夫莫敌之势一举擒获作恶多年的十步一杀,将那打斗场面描绘的精彩纷呈惊险刺激,在座的客观全都被吸引了去,捏着瓜子糕点的端着茶盏的只忘了吃。
说到陆峙被刺中一刀时,全场低呼,东边雅室更是传出一道声音:“啊,一定痛死了”
娇滴滴软绵绵地皱起了眉。
身旁的郎君睨向她:“人家被刺的是肩窝,你捂着心口作甚?心又痛了?”
心欢恍然,又将小手往上挪了挪,强调道:“他一定痛死了。”
序牧哼了一声:“那痛的也是他。”
他郑重地看向心欢,瞪着眼睛道,“记住师兄的话,这人能独自一人生擒十步一杀,定然是个极度凶残危险的人,你离他远些。”
心欢正咬着糖酥,一双眼睛圆滚滚地看着序牧,闪闪发亮,她吞了糖酥小鸡啄米地点点头:“嗯嗯嗯。”
转而一想,“不对啊,师兄,人家是大官,我也离他近不得,你的担心多余啦!”
她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肩,明亮又俏皮。
序牧打了下她的手:“记住师父的话,这次让你进京行医,一定”
心欢抢白道:“闲人莫理,闲事莫管,眼中只有病人,病人,病人!”
序牧又道:“还有,离官门也远点。”
心欢正要点头,忽然坐直了身子:“那不行,崔洵也当官了,我不能离他远点的。”
序牧摆摆手:“那除了崔洵。”
这时穿堂风过,隔壁雅座的谈话吹了两句过来。
“是啊,肃王妃这病古怪啊,宫中的太医也束手无策,正遍寻名医呢!”
心欢双眼光彩熠熠,小手指了指隔壁雅座,小心翼翼问道:“那她呢”
序牧揉了揉眉心,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模样,兀自喝了口茶,心欢扯了扯他的袖襕,他放下茶杯叹口气,叮嘱道:“低调行事。”
心欢俏皮一笑:“是,师兄!”
失忆
序牧看着乖巧伶俐的心欢,笑起来纯真烂漫,不由想起两年前第一次见她时。
那时她还不叫心欢,师父带她回来时,她只吊着一口气了,疼得在床上直打滚,师父唤她“阿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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