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下课不说话难道上课说。
他说靠!
我说糙!
于是我俩自然而然从口角发展成掐架,最后双双罚站。
现在再想起这件事根本不算个事。哎,少年人总有点儿脾性在身上。
后来在樱儿的婚礼上乔铎他们又提起这事,我们大傢都一笑而过。
说起来樱儿结婚那天,曾砚与久违的发瞭条朋友圈,附瞭九张图,前八张是我们在婚礼上拍的照片,大傢笑的都挺开心,华子、老薛、昊韬这仨也在婚礼上。
华子就是乔铎那小子,他高一有次抽烟好死不死碰上瞭校领导,从此就多瞭个新名字。
最后一张图是一首诗,他写的一首诗。
我不懂诗,但他喜欢诗,他说诗能让他静下来。
可他最后没有成为诗人,反而做瞭导演,拍起瞭并不受衆的文艺片。
独立电影本就小衆,他自己倒是乐在其中。
我和他之间没少因为他拍电影的事吵过。
我劝他,曾砚与,你什么时候能不这样。
他说,我怎么瞭?
我说,你说呢,你就这么喜欢折腾你自己?
他说,我没有。
我说,你现在就有。
他说,哪有?
我说,你搞的东西把你自己折腾的够呛,有谁在乎?
他说,你啊。
我说,算瞭,我上次提到的工作你考虑考虑。
他说,不去。
我说,去。
他说,不去。
我说,那分手。
他说,不要。
我说,那就去。
他说,不要。
我说,那就分手。
他没再说话,摔瞭门出去瞭,那天晚上直到半夜才回来,没洗澡身上满是酒气味儿直接爬上bed躺在我左侧,抱著我。
我扭身看向他。
滚,洗澡去。我说。
不要。他说。
你为什么要提分手?他问我道。
我把他踢到瞭床下,不想回答他。
你生气瞭?他躺在地上继续问我道。
我依旧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