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地说,“我也第一次参加,还蛮期待的。”
许意阑突然跳下床,激动地说:“那到时候我可要弄一条好看的裙子。”
她眨了眨眼,眼巴巴地看着他,就差把求他写到脸上了。
梁秉词有时候真觉得她这个人挺矛盾的,一边说在追求他,一边又肆无忌惮地和他聊他爸和她妈的婚礼。
好像兄妹这层身份,她从来都不放在眼里。道德这个东西,她也丝毫不在乎。
“有空带你去见设计师,有什么需求,你自己说。”
“好。”
许意阑点点头,“谢谢哥哥。”
没聊一会儿,许意阑就打起了瞌睡。
梁秉词说她明天有课,让她出去好好睡,可她就是不肯,还要窝在沙发上,卷着他的外套睡。
这次,换梁秉词听她的呼吸声。许意阑睡觉真不老实,睡了一会儿就把他的外套踢到了地上。
梁秉词拿她没办法,下床轻轻给她拿了条被子盖在身上。结果她翻了个身,一大半被子就拖到了地上。
梁秉词轻轻把她抱起来,抱到床上。
他想,到底是他生病,还是她生病?
他可能是遭了报应了,上辈子欠她的。
皮带
梁秉词在医院住了三天,每天许意阑没课的时候都会来医院找他,美其名曰照顾他,其实是来他这里蹭吃蹭喝。桐姨每次给梁秉词送饭,都会带着许意阑的那份。
每次她都比他还积极,估计着时间差不多就去楼梯口接桐姨,然后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挽着桐姨的胳膊进来。梁秉词偶尔都有些佩服她,总能把人哄得很开心,就连桐姨都夸她,甚至偏心的给她做她喜欢吃的菜。
梁秉词出院的这天早上,恰好是周末。
那天早上,他有一个跨国会议,于是就坐在阳台上开会。
那时桐姨还没来,许意阑也刚洗漱完,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因为没睡醒,所有满脸厌世感。本来她今天早上能睡个懒觉,可是因为答应了要帮陈筝做志愿活动,所以还是得早起。
许意阑看了眼认真工作的梁秉词,轻叹了口气,她有时候真佩服他们这种人,有钱是他们应得的。就梁秉词住院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有会要开。除了刚住院那天,他身体太虚弱不能工作,其他时间都会拿着笔记本电脑工作。
许意阑觉得他这个会议一时半会儿可能弄不完,索性动手先帮他收拾东西。
许意阑取出昨晚桐姨送来的衣服,放在沙发上,一会儿他还要换。
突然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皮带上,她把他的皮带拿起来,举在眼前打量着卡扣上的图案,然后将皮带的一端穿入卡扣,调整长度,最后轻轻一按,“啪嗒”
一声,皮带就卡住了。
许意阑倏地笑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玩男人的皮带,原来这么简单。
她抬眸看了眼还在专心致志工作的男人,唇角的笑漾了出来。
许意阑逡巡了一下周围,把皮带放在了一旁,然后把他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迭好装好。
弄好一切,她又掏出自己的化妆包,把水乳、粉底、眉笔、眼影盘等等全部掏出来摆在茶几上,然后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举着镜子化妆。
许意阑不慌不忙地慢慢摆弄,静静地等着梁秉词开完会,顺便蹭他的车去找陈筝。
哪料,梁秉词这个会议结束得这么迅速,前前后后一共也就十分钟。梁秉词拿着手机出来的时候,许意阑才刚打完底妆,正拿着眼影刷画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