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只听说卡尔被僵王埃德加用公主抱带回了它那架很科学的机器里,回到失落的城堡过上了……不,不能就这么完了吧!
完没完我是不太清楚,反正这两天僵尸大军像吃了□一样,使出吃奶的劲儿攻打戴夫的院子——没错,你没看错,是戴夫的院子不是卡尔的,卡尔早就被带走了好吗!
“你们这到底是闹哪样?”
在第二十六次被西蒙啃掉以后,我整棵植物都不好了。
西蒙抬起青灰色的面孔,幽幽地望向我:“埃德加博士说,解决个人问题要靠坚持不懈的斗争来实现。”
☆、18
我:“……”
好想揍它我可以揍它吗……
可惜我只有用叶子抽僵尸的能力,这实在不是什么有力的反骚扰武器。如果不是它的【哔——】早就腐烂了我倒是可以试着捏爆一下。
也许是因为我们俩是这个世界里唯二的同类,现在我似乎明白了一点为什么这货从一开始就盯上了我——但是我深深地觉得,即使在原来的世界里西蒙也一定是个奇葩。
另外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和戴夫都能感应到一些事情,比如隐隐约约意识到我们的身份,而我只能看出他们俩都比其它人显得二而已……
不要提智商捉急什么的,谁提咬死谁。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埃德加博士不是说说而已,它好像确实认为僵尸们应该勇敢地去追求幸福,或者性福。
如果没有剪草机和池塘清洁车,恐怕整个后院都要陷入ooxx的奇怪氛围里了。戴夫对此还是表示要坚守到底的,毕竟不是所有的植物都想这么快就出卖贞操。
自从战场转移回戴夫这边来,我的狗眼每天沐浴在高坚果和撑杆僵尸的卿卿我我中,以至于我不得不开始考虑是否要把本体的事情向它们坦白。
谈恋爱没有问题,总在别人家门口谈恋爱就很成问题了。
最近两天我偶尔发现海蘑菇开始变得忧郁了,还总是跟戴夫打听着什么。我只看见戴夫义正言辞拒绝它:“减肥药不健康,再说给植物的减肥药至今还没人开发出来呢。还有个事,”
戴夫扶了扶钢锅手柄,大小眼瞪了起来,“不要总是把你老板当超人使。都说了我是搞农业的,你能问袁隆平要减肥药吗?”
从他们的对话来看,似乎海蘑菇已经发现了自家儿子实乃金刚芭比的事实,对此我只能表示十分遗憾——话说回来,金刚芭比总比精神分裂好得多。不久前向日葵认为自己需要去后勤疗养院进行一下精神方面的恢复,它坚持认为长期的战争对抗让自己产生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并且有人格分裂的趋势。
简单点说就是它疯了。
不过戴夫对于疯不疯什么的相当有心得——更何况如果院子里没有了向日葵,戴夫和植物们恐怕很快就会菊花不保。于是戴夫昧着良心把向日葵带进了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它变成了连体向日葵。
“从根源上解决精神分裂的问题。”
戴夫严肃地拍了拍向日葵,“你看,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向日葵——也就是如今的双子向日葵想了想,觉得戴夫说得很有道理,虽然它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不过令人没能想到的是想要精分的植物还不少。自从向日葵被切成了两半过上了同气连枝共用菊花的日子以后,数度出走寻找火炬树桩未果的豌豆射手也认为自己需要治疗,并且它更加流弊地把自己精分成了三个。
我只是觉得……这样火炬树桩更不敢出现见它了吧?四劈什么的简直没有下限。
当然,这么久没见到火炬树桩我还是很担忧的。我的便宜表哥身陷敌营这么久,依着僵尸们的尿性,估计它的贞操早就被夺走了。不过换个角度想呢,在这种情况下豌豆射手还不离不弃硬要找到它,它到底何苦还要执着于高坚果。
戴夫很快把豌豆射手带走了,可惜这一次却没有出来得那么快。
墨菲定律告诉我们:事情如果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同理,如果戴夫的实验室可能会有医疗事故发生,那么早晚会发生的。
比如裂荚射手。
“分裂得这么丑,将来谁会嫁给你。”
读报僵尸见到裂荚射手以后,忍不住语重心长地劝它。虽然说这位僵尸老大爷的心是好的,但是我总是觉得它好像略马后炮啊。裂荚射手已经从戴夫的实验室里出来了,难不成还能再塞回去吗?
豌豆射手看着自己的失败进化体也觉得很忧伤,忍不住找到戴夫评理:“我确实是想精分,但是我要求的是三个豌豆荚共用一个菊花,而不是两个豌豆荚共用一个后脑勺啊。”
戴夫严肃地摸了摸头上戴的钢锅,面无表情。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货连后脑勺都没有了,豌豆射手这样简直是戳戴夫的痛脚嘛。
戴夫摇摇头,一脸谴责地说:“菊花有什么好的,你们一个个的都想从菊花处开刀——你们看樱桃炸弹兄弟,从头上开始分裂有什么不好,共用菊花根本不幸福。”
豌豆射手无言以对,只能痛定思痛,重新表达自己的要求:“精分治不好我也不幸福,每个豆格都想出来透透气,天天晚上轮着醒真是把我累坏了,一个豌豆荚说什么也支撑不了。”
豌豆射手一挺胸,面色凛然,“我不怕开刀,我还要进实验室——必须分成三个。如果必须在医疗事故上做出牺牲,让我来也没有关系。在进化的道路上,豌豆一定会比所有人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