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酒杯里还冒着气泡,他咽了口口水,用力往嘴里一灌。啤酒的果味和气泡灌满口腔,他感觉舌头被刺激地不行,喝过一杯,立刻现脸上已经烧了起来。
“没事啊,很勇敢哦!再来一杯,不吐个干净……”
秋葵突然想到一些过去的回忆,给自己和安又倒了一杯,把自己那杯再次一饮而尽,“不吐个干净是没办法消愁的!”
“好……好……”
安把自己那杯再次灌了进去,这下他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意识也渐渐不清醒了,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后来可能又喝了一到两杯,或许是被秋葵劝的,也可能是自己强硬着喝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在眩晕着骂了很多脏字,说了很多话,一觉醒来觉自己肚子空空的,想必是昨天吐了出来吧,还真的麻烦秋葵了。
自己躺在秋葵家的一个卧室里,幸好昨天是假期,学校不会查宿,但是昨晚没有和姐姐说就在外面过夜了,想必她会担心吧。
他仔细想了想,现好多了,过去的事情变得有些模糊。他没有以前那种自虐式的悲伤感了,他一直以来把事情都赖在自己头上,但现在他或许不会那么想了。自己确实只是个小人物,自己无法改变什么,无论结局怎样,至少自己努力过,挣扎过,给这个时代留下了自己的那一道痕迹,这就足够了。自己毕竟是个普通人,过好每一天的生活,就是一种成功啊,保持幸福,就是一种成功啊。
秋葵在厨房哼着歌做饭,看着她穿着围裙的背影,安起身,看见自己昨天的衣服都没脱,就意识到自己估计是耍了酒疯之后直接瘫倒的。
“小傻瓜,起床啦?昨天我拖了半天地呢。”
秋葵讽刺地逗了他一句。
“谢谢。”
安淡淡地笑了笑。
“今天的早饭我就给你包了哦,快感谢我这个下凡的天使吧。”
秋葵得意地把早餐端了过来。
用完餐后,他和秋葵告别,回到家里。
习惯了姐姐那带着担忧的骂语,他缓缓地说了一句:“没必要担心我,我也是个成年人了,姐,现在的我,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保护这个家了。”
他想起母亲的葬礼上,姐姐哭得比他还惨,于是抱住姐姐。
“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啊,一切不是都过来了吗。”
“是啊,看来你真是长大了。”
姐姐擦干了眼泪。
他按照往常的习惯拆信箱里的信,感到心情竟然如此轻松。
一封是安娜的信,信上说,今天下午三点塔罗会有会议,他需要参加。
“看来她真是个工作狂啊,这种用学习工作掩盖悲伤的行为真是和我一样啊。”
另一封信……来自英国?
“别来无恙啊!我是你的好同桌阿比盖尔,我最近在剑桥的物理学读得还不错,作为你最好的同桌,我给你弄了点英国特产,如果你有空跨越大洋来看看你的好同桌,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哟!爱你~”
是的,就是那个自己高中时交往过的女同桌阿比盖尔,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学习贼好现实生活经验和情商极度匮乏啊,她不知道从阿卡姆坐船去剑桥至少要一个礼拜吗!
不过随然两人已经分手了,但是还是能像死党一样开玩笑,这样就不错啦。
安撇撇嘴,收起两封信,去密大上学。
下午安娜如期举行了会议。
她要商讨的事情,据她所说非常重要。
“根据我使用塔罗牌:月亮的占卜,当然魔术师牌和月亮牌是冲突的魔法,为此我昨天烧烧到了43度,不过现在没事了,看来睡了二十个小时还是能缓过来……咳,我现,将自己手中的这些大阿卡纳牌释放出去,让这些魔法卡牌自己寻找宿主,是最好的选择。”
“因此,我认为有必要在塔罗会内部进行表决。”
安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