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别真是搞出人命就好,孩子她还真没有想当妈!嗯,断不能让裴攸北胡来了,这谈恋爱怎的就会情难自禁呢?婚前行为真不好,晏梨也愁了。
谈完话过后,裴攸北见着晏梨一边小口小口吃着碗里食,模样乖顺,倒是母亲有点失魂落魄模样,也自然是想起父亲的一番话,“母亲,抱歉,孩儿下次定然会与告知与你。”
嫡长公主想来想,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后是疲惫般摆摆手,“嗯,我乏了。”
晏梨有点心虚,别是被她气倒就好,不然这罪责她可是担不起。
也是吃得差不多,裴攸北搂着人送晏梨回府。
“你们都是谈了什么?”
最是好奇留不住,裴攸北是没有隐瞒,也就道来,无非就是与祖父和父亲两人通了通消息。
“你注意安全。”
晏梨手为裴攸北理了理衣襟,笑着。
裴攸北俯身在人眉心印了一个吻:“好。”
后是掏出玉扳指,“收回去?”
又是这晏府的大门,月下两人,影子拉得很长,只是心境已经是不一般了。
晏梨拿过那玉扳指,当着裴攸北的面子挂回脖颈,与玲珑骰子放在了一块,后是笑眼弯弯:“可还满意,嗯?”
裴攸北眼神深上几分,点头:“非常满意。”
“可是我脖子挺累的。”
无心一话,倒是让人给记住了,翌日一早,那玲珑骰子就被裴攸北用一根红色绳子圈起来。这她见过,那她数十天前出京城去南盐城的时候,京城城门外,裴攸北洁白的手腕就环绕这一根,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那红绳子上边有一个北字的编结。
晏梨看着手腕处,“怎么的了,要给我牵红绳啊。”
小狐妖般的人,笑得狡黠。
“是啊,套牢了。”
“可。”
夜里,晏梨一回来,转了个门,与李氏相见面。人一见着是她,顿时骇然叫喊:“鬼啊~~~”
也是好笑,看来这人真是相信自己死得很彻底,又是想起那晏府上边的白丧灯,怎么李氏是这般盼着自己不好过?微微摩挲下巴:“呵,母亲,我可是来找你寻命了。”
晏梨手往插在高绾的髻中的玉簪子一扯下来,三千青丝宛若瀑布垂在间,又是凌乱了面容。
也是黑夜,李氏更是害怕,退了几步:“我可是没有害你,啊啊,鬼啊~~~”
连忙逃跑。
没了影子,晏梨嘚瑟一笑,转身就是见着屋檐下边的晏盛,面无表情盯着这边看,“晏梨,没事得很,精神也是足。”
没有见到全过程,只是在李氏最后一声尖叫声出现,很多下人也是赶往这边来,徒看了个事。
晏梨摸摸鼻尖:“还好。”
回答的心虚就是了。
“进来,有话语你谈。”
晏盛的书房与其人一样,除了水墨山清图,满书柜就是书,摆设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物似主人形,又是想起裴攸北的书房,还有那琴。
两人相对而坐,不是茶水,是浸泡的人参片。
晏梨喝了一口,便知这是好东西。其也是不开口,就等对面的晏盛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