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孩子非彼生孩子。
直差直白问他们两个如何行房。
黎源哪里知道两个男的如何行房,读大学时室友会在电脑上看成人片,他瞄了几眼,兴趣不大,加之学业和兼职,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做那些无谓的了解。
他对两性知识的了解可能就比课本上多一点。
黎源面不改色,“你们怎么生,我们就怎么生。”
顿时引来众人哈哈大笑。
有人更粗鄙,“你的小夫郎又没小。”
是呀,男的没有。
黎源呆呆想,那到底怎么弄呢?
村长见众人越说越没边,笑着轰走大家。
晚上坐在院子里,小夫郎在烤瓜子。
孩童里有两个十三岁的,一个叫大牛,一个叫春狗,最听小夫郎的话,这些瓜子就是他们送来的,连着花盘送来几十个,一大堆堆在院子角落,小夫郎将瓜子掰下来晒干,研究着如何烤制。
黎源倒了两杯人参酒,招来小夫君,“珍珠,试试这个人参酒,经常喝点对身体有好处。”
小夫郎转过来喝了一口,算不得好喝,但也不难喝,家里最大那笔银钱是卖人参所得,黎源没有瞒他,但得知黎源将其中一只用来泡酒,小夫郎还是有些惊讶。
人参在他们家只是寻常东西,家里库房甚至放着几十盒千年人参,但小夫郎也知百年人参很难得。
之前人参酒未泡好时,黎源提过这酒让他喝,他只当玩笑,没想到是真的。
小夫郎小口喝着人参酒,心里暖暖的。
待来窑炉传来葵花的香味,两人拿出瓜子就着人参酒不知不觉喝完整整一杯。
洗澡时,黎源觉得有些晕乎乎,但神智还算清晰,行动能力也正常,正是微醺状态。
等他走进卧室,小夫郎正坐在床上擦头发。
纱帘尚未固定,被夜风吹得轻轻飘浮。
偏头垂眸擦头的小夫郎恬静美好得不像真人。
黎源坐在床边看着小夫郎发呆。
小夫郎突然红着脸望过来,“你看什么?”
黎源倒也直白,“有没有人夸过你很好看?”
小夫郎微微蹙眉,他是男生女相,偶遇不识他身份的人看呆住,他是很厌恶的,好在身份高贵,一旦那些人知晓他的身份,再没有亵渎的胆量。
黎源在小夫郎身旁躺下,眼睛一直看着小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