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容太后更是难办,怎说中萃宫送去的东西皇帝是知晓的,她放酒里的那可是没告诉儿子的。她本是想着反正都是借中萃宫的手,成就成了,不成也赖不上她。
结果可好,中萃宫来玩明牌的。她成了故技重施的人!
不过来人听说今日早朝皇帝生龙活虎,甚至心情极好,容太后放下心来。但只是还是有些忧虑,那药过量毒性又不会马上显现,还是让太医瞧瞧的好。
只是她突然叫了太医显得有些突兀,所以她亲自去了广华殿门口佯装路过。
容太后在沁园磨蹭了半天,小宫女来报皇帝正要出宫,她赶紧提步过去,果然在广华殿门口碰见了换了便服的亲儿子。
不过有些不同传闻的是,亲儿子没有那么心情美妙,神色淡然如往常,甚至有些阴沉。容太后心中"咯噔"一声,这是成了还是没成,还是甚至没成还要疯了?
平常的寒暄一阵,沈旷也不多做逗留,请了安就要往外走,只是临走想起件事,回身问∶"那酒里……是您放的?"
沈时看向自己的生母,往日不知如何相处,但那件事中萃宫直接派了徐太医来,那也就没有必要在酒里再放药物。
那么在这宫中也就只有一人能做这事了,只是他有些好奇他的母亲为什么会管这件事。
容太后讪笑一声,摆着手,"不过是吩咐错人了,一时失手。。…。"
容太后见儿子提起这事更是心虚,早知她就不仿着中萃宫当年的手段了,要不是看中萃宫教出来这样的皇帝,把人搞回来还不一定等到哪年。
总之有机会交流交流总是好的。
"多谢您助力。"沈旷淡然却又真诚地说着。
容太后眼睛一亮。
"母子怎么说谢,哀家看那孩子甚是欣喜,不过是随手促成你二人一把。"容太后立刻转了口风,笑着握上了亲儿子的手,亲昵地一口担下那酒的责任。
沈旷恍然间笑了笑,"多谢母妃。"
容太后更是心中一暖,多少年没听过儿子唤她母妃了。
儿子从小没养在身边,更是不知如何亲近,看着什么都是淡淡的样子,更别说讨他欢心。
"只是您下次还是不必再做这种事了。"沈旷补上一句,"起码。……。会声。"
"这好说,你想什么时候再来,派人去中萃宫就好。"容太后可算找着儿子欢喜的点了,恨不得顿顿安排上。
"。…。"沈旷—-阵愕然,那倒也不必。
秦砚晨间出宫了以后并没有回到秦府,而是直接去了沈熙君府中。
前驸马上朝去了,沈熙君在家练着天竺秘术,拉伸着自己的胳膊腿,陪着秦砚说话。
"大清早的,您这是打哪来?"沈熙君问道。
"。…里。"秦砚也没遮掩。
沈熙君看了前皇嫂有些红润的脸颊,还有那坐下来有些僵硬的身子,她直接问∶"睡了?"
秦砚差点一口水没呛死,"咳咳……。"
这俩兄妹一个样,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算是…。?"
"这还能算是呢?"沈熙君极有节律地呼着气。
"迫不得已。"秦砚嘴硬着,那解药还不是她自己碰碎的。
沈熙君做到一半拉伸就不做了,停下捂着肚子揉了揉,"最近不知道吃了什么,吃什么都难受,你继续。"
秦砚搭眼看向沈熙君,也没多在意,"所以说……。"
她还不好问出口,只是怕那短暂的欢愉都是假象。一夜情意上头,重新冷静下来又觉得不该那样。
"你这是想太多。"沈熙君侧躺在垫子上,拍着身旁的空地,邀秦砚也一起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