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的狩猎会是一年一度的,一般狩猎会都是以皇族之人来参与的。但是皇帝本是有三个儿子,在四年前的狩猎会皇帝曾扬言那日若大皇子拓跋尉能够夺得狩猎之,便以太子之位加以赏之,可惜那日得到狩猎之的是相国大人之子公孙凌,拓跋尉以一之距输给了他,虽未封太子,但仍然深得大家人心喜爱。可是回宫时竟现他在狩猎之时被蛇咬伤,没想到不出数日便逝去。至那以后,便再也没人提及狩猎会,虽依旧每年举行,却是人心恐慌,看着皇帝脸色而随机应变。
月方镜出了客栈便便看到停在不远处的马车,此时还未是大举出行之时,王府的马车应该是有意牵过此处罢了。她若无其事地走向那马车,余光看见四周无人,便迅上去。
缓缓行至,耳边的杂噪声渐渐少,直到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口。本要掀开帘布的月方镜突然听见马车后方又有一辆马车的到来之声,犹豫片刻,她还是将手放了下来,端坐在马车内靠窗口处,没想到后方的马车上的人下来声音让她惊住。
“玉哥~”
公孙潇潇娇声唤着王府大门出来的一个宝蓝色绣金丝线华服的身影。而那蓝色的身影旁站着一个白色修长的身影,见到人她便礼貌地行礼道“三皇子。”
“公孙小姐今日真是美若天仙。”
拓跋代摇着黑扇目光盈盈地打量着一袭雪青色长裙的公孙潇潇,无人能见他眼神的余光却是看向王府的马车处停留片刻。
公孙潇潇因为被夸,脸上泛起了红潮,羞涩地提起裙子走向那一脸冷淡的拓跋玉。自顾自地挽起他的手臂说道“玉哥,不如潇潇陪你同坐可好?”
说时,还渴望地看向那辆王府的马车。只是没想到看到拓跋代径已直直走向了那辆马车,公孙潇潇看得一脸不爽,说道“三皇子这是要比王爷先上马车是吗?”
“你不是看到吗?还问?”
拓跋代头也不回的直接跳上去。
公孙潇潇心中却是十分不悦,跺着脚地看着那赶去的马车,怒瞪着。后又想起什么,一脸幸福地挽住拓跋玉说道“玉哥,不如你我一同坐我的马车,也不比方才那辆差。”
拓跋玉“嗯”
了一声,无奈被公孙潇潇拉去。
马车内
月方镜刚才看着跳上来的人时,心中不知为何突然紧张起来,那拓跋代更是奇怪,一上了马车便一直看着她,让她一身不自在。若久之后终于受不了,轻咳一声说道“拓跋代,有完没完,你有话就说。”
看到她一脸的尴尬和生气,拓跋代开心一笑,这才把目光从她身上拿开,手执黑扇撩起了车窗帘布似在观察四周,看了看又放了下来,转过来脸笑说道“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一同坐马车,为何如此羞涩?”
被他这么一问,月方镜撇过头看向别处。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腾起了一股闷热,可眼神却无处安放,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直视他那略带挑逗的眼眸,闪躲片刻气败地寻起话题问“今日可是有何计谋?”
拓跋代折起扇子说道“你切记保护好自己便好,莫要多事。”
“那你可是会有事?”
她脱口而出,却在瞬间反应过来又支支吾吾地接着说“我…我的意思…咳…就是大家…”
“没事。”
拓跋代轻轻一笑说。望着她慌乱解释的模样,嘴噙着笑容闭上眸子,环抱着手臂靠在车壁上似在休息。
月方镜轻咳一下缓解心中紧张,抬眸看向他的方向,一席白袍鎏金丝线绣在其中,紧闭的薄唇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高挺的鼻子和那闭上眼眸清晰可见的长睫,似是一个画中的男子在面前一般。四年前初见他时那风度翩翩的模样也曾令她心漏下一拍,可四年来的相处却是从未认真看过他的模样,就算平日他还是那般风流倜傥地在她面前,她也未曾像在破庙那次一般心口跳动。也许是因为他那般肆无忌惮地和她聊京城美女,也许是他平素过于玩世不恭,也许是自己,不了解他。四年来一出些什么事,其实都没现他是除了师父便是第一个赶来的人,也许连师父都比自己更清楚面前的男人是个怎么样的人,而她,却只是知其表面。
可是为何,师父却从未阻止?是因为怕被查到身上吗?还是说想利用自己得到更多关于拓跋代的消息?那又是为何?
越想越乱,月方镜深吸一口气闭起眼睛拼命摇头,试图摆脱掉这些胡思乱想。睁眼之时,突然现拓跋代微微皱眉已经醒来看着她,但在现二人直视后,他便笑道“可是想到些不愉快之事?”
突然看到他睁眼望着自己,月方镜尤为吃惊。不知方才是不是错觉,只觉得刚才他凝望着自己的眼神是满满的担忧。但看到他笑,心情算是平复下来,说道“没有,只是对于这些时日生的事情还未能完全释怀,心中不安罢了。”
只见拓跋代直起身子,将身子前倾靠近她温柔笑道“即便不在我身旁,我也要让你平安。”
看着他这般认真,月方镜心中好似不再那般沉闷,对着他笑着点点头。但一瞬间又像是想到什么,着急地说道“公孙潇潇若在,你我该如何一同下马车?”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转变,拓跋代又是靠回那车壁闭眸回答道“他们是随皇宫的行车一同前往,我们这马车会跟快到狩猎场。”
思虑片刻,月方镜说道“可是狩猎场会有蹊跷?”
拓跋代不回应,但嘴角加深的笑容却给了更好的答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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