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真一一拳打晕精瘦汉子,一脚踢飞一个,撞墙上昏死过去。叫五哥的此时已向真一扑来,只一交手,即把真一手腕拿住,嘿嘿冷笑道:“倒是老子高估了你……”
。那知话音犹在,却被真一用小缠丝手法拧反手臂,生生的把二条膀子扭脱了臼。
三郎此时也割断了脚脖上的牛筋,逮住一个汉子披头盖脸猛打,一直打到隔壁灶头间,方把对方制服,拖回堂屋里,前后左右的找绳子捆绑。
真一早把四个人收拾了,见三郎手忙脚乱的找绳子,喝一声:“走开”
,把三郎拨拉一边,差点把三郎摔个大跟斗,他自己俯身稍一动作,已把那家伙双臂脱了臼。至此,算是把五个湖匪全部制伏。
三郎明显感到真一的暴怒,也难怪,他何时吃过这种亏?再一细想,就更难怪了,自从俩人被抓住开始,这些湖匪一口一个癞痢头,一口一个麻脸的叫着,那是比打他一顿还要不堪的羞辱。本来在小船上时,真一已经被三郎弄得心中老大的不痛快,这几个湖匪再火上浇油,岂有不怒之理!
三郎想通了这一节,拉过还在昏迷中的精瘦汉子,学着真一的样子,抓牢臂膀又拉又拧,直搞得满脸淌汗,把那精瘦汉子弄醒了,杀猪似的嗷嗷怪叫。真一道:“少爷我来。”
说着时,已经捉住一支手臂,只一拉一拧,脱臼了,捞过另一只手臂也如法炮制,完工。
三郎又去把被真一踢晕的汉子拖来,照着真一的样板,现学现用,仿效起来。结果当然又是一幕活杀三黄鸡,搞得真一也不忍再看,赶紧帮忙结束惨剧。
三郎起身拍拍手,做无奈状说道:“妈妈的,看似容易做时难,难为情!真一叔,这门手艺无论如何一定要教我。”
真一无奈,只能又蹲到精瘦汉子身边,那精瘦汉子知道接下来会是怎么回事,杀猪般的痛叫痛骂起来。三郎奸笑道:“小点声吧,谁叫你这一路上骂的最欢?不好好料理你,也太对你不起了。”
真一道:“少爷别跟他废话了,这个反关节,使的是巧劲,你看好了,扭到这个位置,拉的劲中略加拧,巧劲。你试试?”
三郎当然要试,在失败几次,真一又示范几次之后,终于成功一次,大喜,连连称妙。说道:“知道窍门了。”
真一道:“那就行了,关键是多练,熟能生巧!多练习,就会纯熟。”
坐躺地上的五个湖匪,听三郎真一的对话,直觉得头皮麻,后背阴风吹,大惊失色。如果在这儿拿自己练手,还要“关键是多练,熟能生巧”
,也太让人吃不消了。正在没主意时,一直缩在墙角的船东说道:“好汉爷,求求替我解开吧。二位好汉爷,千万不能出人命,大家都没有血海深仇,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退一步都是海阔天空,况且有理还须让人三分……”
船东不愧是跑江湖的,虽然是话说得噜苏,牙齿打架“咯咯”
作响,但能这样,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了。
三郎问道:“你和这些人认识?”
船东颤抖着回答:“不认识,真不认识。”
真一插话说道:“少爷,这船东怕以后遭来报复。”
三郎哈哈大笑,说道:“不关你事,就只当没看见,起码我不找你麻烦,你如果害怕,自己开船回去好了。”
船东听了如逢大赦,屁滚尿流的夺门而出,如飞去了。真一也如影相随,紧跟而去,时间不长,又拎回来二人,往地上一扔说道:“把风的,少爷,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逼口供”
!三郎斜着眼说得阴风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