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家伙,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谢归就自动开启了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能力?
二楼书房。
赵唐思进来找时蓬奕,“老公,我看俩儿子关系好像缓和了点,总算是愿意挨近点说话了,就再让他们熟悉熟悉彼此,我们等会儿再下去,别打扰了他们培养兄弟情。”
时蓬奕点头,“刚才爸来电话问起记者会的事情,又问谢归津崽此刻在做什么,他好像是想说什么事,但听到我说他们单独在一起时,连叹好几声气,欲言又止的,不清楚是要说什么。”
“若是重要的事情爸不会不说的,不必担心。”
赵唐思安抚。
时蓬奕拧眉,“罢了,静观其变。”
茶室内,培养感情的两人已经将彼此培养到红温。
时津受不了谢归只点火不灭火的举措,直接将人扑-倒,跨坐在他身上。
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丝带,将谢归双手捆于身后。
他抬起谢归的下颌,指腹细细摩挲着他的嘴角,半阖的眼眸深处,是跃跃欲燃的星火,以绝对掌控者的口吻,嘶哑开口:
“现在,我们来算一波账。”
打的很疼
“我问你,那晚你是怎么找到我在滨海镇的住处?”
和谢归黝黑的瞳色不同,时津是澄澈的浅棕琥珀瞳色,被光一照,总觉得里面闪着细碎的星光。
而此刻,万千星光尽照谢归一人身上。
谢归看着时津,素来冷峻的眉目也出现片刻属于暖春的柔和,他要走的这条夜路,终于亮起了属于他的光。
尽管这光明明灭灭,还时不时闪烁着类似警报的红色光芒。
他说:“我截取了时斯放置追踪器的终端,能看到他所看到的数据。”
时津微微睁大眼睛,所以那一晚时斯通过老张的位置定位到了他所在,而谢归又通过时斯定位老张所在确定了他所在。
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多妙的策略,可惜他是那只蝉!
“我没有在你身上放置任何追踪器。”
谢归补上解释。
“我知道老张身上的追踪器在哪里,它右后腿有一根黑色的绳索,在那里面。”
时津眯眸,“你好像知道很多东西。”
“能不要时家的帮助,我总得有能说出这句话的相应底气。”
谢归任由时津的手动作,和他肌肤亲密相贴。
他嗓音在时津得寸进尺的行为中,喑哑的不像话,但表情却稳如泰山。
如果他眼尾不曾泛红的话,时津都要以为是自己技术退化了,都这样挑衅了还让他无动于衷。
敢情是谢归忍耐的技术变强了。
他眯眸,凑到谢归身上,同他咬耳朵,“那你跟我说说,十年前的车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归闷哼一声。
时津犹如被烫了一下,旋即盯着谢归的脸。
“都这么明显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呢,谢归。”
谢归仰头,突出的喉结滑动。
时津都能看见他脖颈处因隐忍而浮现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