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苦恼的抓了抓脑袋,努力回忆:“我当时正好在打绝对打不赢的对手,但我必须要打到他,然后我就开了斑纹了。”
“听起来很不容易呢。”
甘露寺小姐叹气,“果然不是一下子能学会的。”
“是呀。”
我心有戚戚。“挨了好多好多的打。”
既然都说了,我索性就多说一点,“开了斑纹之后,更进一步就会进入一个叫做‘通透世界’的境界。”
“心如止水,看透世界。”
我看着认真接受我信息的恋柱,放慢了语,加大了音量,方便她、以及或许就在不远处的别人理解:
“人都是有斗气的,出生的婴孩都有,然而进入了通透世界,,斗气会趋向于零,存在感就会和自然融为一体。”
作为一个鬼杀队的柱,这些人会比我更清楚这个对于隐匿起到多大的帮助。
“后者就是字面的意思,能看透自己和敌人的肌肉变化和攻击走向。”
我对上那双明显亮了好几个度的眼睛,肯定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假如副作用能够消减,对于岩柱先生的提升应该是最大的。”
假如……可他们之中最强的岩柱已经二十七岁了啊。
我轻轻地:“甘露寺小姐,你们能稍微等一等吗?”
“啊?”
“我相信给予我帮助的前辈,也请您相信蝴蝶忍小姐,”
哪怕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一群人,我还是忍不住:“……稍微再等一等吧。”
——等那个,能够全员存活的可能。
我没有等到她的承诺。
他们就是这么一群人。
——那就赶在不得已之前,将这些鬼全部解决掉。
因为我可以做,我想做,我该做,那就去做吧。
……
“花花花花,”
几天后的一大早,给自己加了翻倍训练量的甘露寺小姐突然出现,兴奋地:“我想到了!”
“唔?”
我困倦的揉揉眼,上次喝的药后劲恐怖如斯,这些天的困意翻倍的涨。
“你说的开斑纹的感觉,是不是心动的感觉?”
羞涩又大胆的询问。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我支棱了起来,拉住她的手,深切的:“您详细说说?”
“就是,那个……这个……嗯……”
吞吞吐吐。
我微笑:“是吗,原来您是看到常常蹲在树上的伊黑先生产生的感觉吗?”
此处“伊黑”
重重读。
我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三个房间开外的树枝上什么重物跌落的声音。
很好,我微笑。
握着我的手控制不住地瞬间加力,我甚至听到了骨骼不堪重负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