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猛转头,对着仍目光灼灼地看着这边的被我猫头鹰化的正主,非常不好意思地:“抱歉炼狱先生,我不认得这边的文字……”
但也不能掩盖我皮了一下的事实。
“谨慎是好事!”
炎柱先生显得很善解人意,“因为担心信里面或许存在的重要内容没有随意找人解读,你做的很对!”
可是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欲言又止。
“安心,蝴蝶只是担心你醒来找不到人,信只是交代了你睡着的两天生的事情,”
善解人意的炎柱先生仿佛没有看到我的欲言又止,“近期鬼的活动更频繁了,出门要小心。”
我止言又欲。
“哦,对了!”
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善解人意的炎柱先生大笑着,“的确很可爱!”
然后大笑着转身进屋去了。
“……?”
我保持着半张口的姿态,“炼狱……”
“炼狱先生常常这样不听人话的啦,”
旁边蹭过来一个粉色的脑袋,冲着我嘀嘀咕咕,“他说可爱那就是在夸奖,别怕。”
脑袋被趁机薅了一把。
于是我将迷茫的小眼神转向了这位有过一面之缘的恋柱:“甘露寺小姐?”
“嗯嗯!”
她脸上的红晕更甚,显得整个人散着甜蜜的气息,“别站着了,炼狱先生示意你进来呢。”
“是、是吗?”
我犹豫地跟随着这位昔日的炎柱继子进屋,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开始疯狂以头抢地:
糟糕了,不是战斗状态的炼狱先生要怎么相处啊——
“花花呀,”
在我祈祷炭治郎赶快出现的时候,走在我前方半个身位的恋柱回过头来,“你能说一说,那个、那个斑纹吗?”
我曾经设想过会被请教关于斑纹的可能,但没想到第一个开口问的竟然是甘露寺小姐。
“甘露寺小姐,”
我严肃的,“在那之前,您知道开了斑纹基本上都活不过二十五岁吗?”
“大概知道,”
花一般的少女笑着点头,“小忍有和我们提过开了这个活的不长。”
这一位十九岁的少女用一种赚到了的语气:“是二十五岁啊,比想象中要更长,真好。”
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剑士。
我闭了闭眼,也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哦,事先说明这个比较……不好理解。”
“嗯嗯?”
“就是……很热,热得像高烧,但是脑子是清醒的,心跳也会很快,接近两百次或者更快,耳朵扑通扑通地能听到血流和心跳的声音。在这个过程会觉得很累,但是一下子就——”
“就?”
“——就好了。”
“咦?”
恋柱表情空白地消化着这句话,显然并不是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