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出所有烬片,木兰荘看着慕容酒心惊肉跳,摇了摇头。“把谛听蛙给我!”
“好嘞!”
慕容酒如释重负,火交出谛听蛙。
木兰荘攥着一把小烬片,递给对方,“你拿着这个总行了吧?”
慕容酒接过,“这张接收情报的符箓,为何一定要是牛蛙的形状?别的形状不行吗?”
木兰荘笑道,“好像还有蜥蜴的形状,到底是何形状,用之前无法得知。谛听符是何魇象,全由符箓师塑造,你要对这魇象不满,以后不如做一名符箓师,到时候全凭你意。”
喂下一块小烬片,谛听蛙很快有了反应,忽然,扁扁的嘴巴开始说话。
“老弟,陪我去打两只獐子如何?”
“没空。”
“那午后给你留口汤!”
“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上心?不知过些日子,血池就要开禁了吗?今年的名单还没确定下来,你不想争取这个机会?一个炼士,不以修炼为主,怎么净想着吃?难道已经自暴自弃了?”
“血池?哈哈……老弟,就凭咱们,也配享受那等待遇?别傻了,那种好事儿不会轮到咱们头上。说是伊藤部的人都有机会,可是每年去那血池泡澡的都有谁?还不是那几个当家的?哈哈……”
“这可说不准!”
“行,老弟,你就做你的白日梦吧,老哥去打野味去了……”
说到此,谛听蛙闭上了嘴巴。
二人听得云里雾里,慕容酒摸了摸下巴,“师姐,这个谛听蛙只会复述别人的话,声音都是一样的,到底谁跟谁,真难区别,还不如窃听符好用。”
木兰荘也有同感,轻叹道,“一分钱一分货。”
第二块小烬片喂下,谛听蛙又开始说话。
“沙奎,血瀑那边来了使节,给大当家打过招呼,说咱们伊藤部今年只有七个名额,这比往年还少了两个名额,真他娘的气人!”
“有这等事?为何少了两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