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有什么办法。
我说瞭半天,小与没多说任何话,始终一副淡然到好像一切又都无所谓的状态,可明明他还是在意的。
你根本就没想过留下来是不是?我看著他,终究问出瞭口。
姐,他喊我道,我不留下来也没差吧,你都结婚瞭,也有自己的傢庭瞭,以后他说。
我当即打断瞭他。
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我就算死瞭也始终都是你姐,怎么没差瞭。我说。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不是回来瞭嘛。他解释道。
那你就是不打算长时间呆在这裡怎么不说话?我看著他,继续道。
现在还没想过。他苦笑道。
不是不愿意,隻是没想过,是不是这个意思?我问他。
他顿瞭顿,停滞片刻后才哼出一声嗯来。
隻要不是不愿意就好,怀揣著这样的想法,我缓瞭缓情绪,也试图让气氛缓和起来。
行,我明白瞭。我看著他,玩笑道,隻要你别忘瞭你还有个活姐就行。
话落,他好似终于放松地笑瞭起来,对我说,姐,你又开始贫瞭。
我说正经的。我认真看著他,回道。
都已经结婚的人瞭,说话还是没分没寸。他反倒教育起我来瞭。
不是,你现在说话怎么一股老道之风,得该,听到没,还有,我才二十三行不。我回怼他道。
行,嗯,马上二十四。他著重强调道。
呀——我也就比你大一岁——后半句话我还没来记得说出口,手机铃声响起。
小与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能看到我的来电显示。
我看瞭眼小与,他显然是看到瞭,眼神迅速从我的手机上收回,又故作回避,示意让我接电话。
我接瞭电话。
喂,小柏,有事?我尽量压低瞭声音,试图看向小与。
小与并没有往我这边看。
嗯收到瞭当然不错好行行,那我挂瞭。
你们,还联系呢?挂完电话,小与主动问我道。
我收瞭手机,看向小与点头道,从你高中到现在,一直都有联系。
他小与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等著小与的回答。
算瞭,没什么。东西我收拾的差不多瞭,本来也没多少东西,大姐你常替我去看看,下次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者,过两天我们去爬山怎么样?他却说瞭一大堆无关紧要的事情。
爬山,你确定?我疑惑道,当时正值夏季,爬山可是折磨人。
要不还是算瞭。他又说。
小与,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一时有些无奈。
没什么。他却又这样说。
人和人相处久瞭,就会有默契。所以我其实清楚地明白当时的小与到底想说什么,隻是当时的他迟迟不肯把话讲清可从前的小与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