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出怀中人身体的不适,乌尔罕。巴图胸腔被通天大火充斥,这人宁愿沉默的承受,都不愿当他的阏氏。
他竟然被嫌弃了,如果换做他人,早就死在他的刀下。
乌尔罕。巴图呼吸粗重,双眸嗜血,整个人都如同癫狂的凶兽,啃食着自己口中叼着的食物。
马在草原上奔跑的很快,不停颠簸的步调更加提高了这场运动的契合度。
眼睛被烈风吹的流泪,视线模糊的沈默大脑开始出现幻觉,嘴里断断续续的呜咽着,他的双手抱紧马脖子,明明已经浑身颤抖,身体却是兴奋的迎接上去。
空旷的野外,蓝天白云下,可以无休止泄自己最原始的东西,肆无忌惮的粗·野狂·爆,把那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宣·泄出来。
乌尔罕。巴图把沈默按在马背上,踩着马鞍狠狠的掠·夺,眼眸里的疯狂足以泯灭万物。
食肉动物遇到自己感兴趣的食物,一旦狂起来,谁也阻拦不了。
胸口急促起伏,沈默被压的呼吸难受,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的身体随着马的奔跑上下晃·动,命悬一线的感觉再一次滋生。
乌尔罕。巴图吹了个口哨,随即就见马奔跑的度渐渐降下来,拉下沈默的衣袍,拿胡子一遍遍扎着他背上的皮肤。
当马停在多柯勒草原北部深处,沈默才察觉背后的人粗吼了声,他浑身哆嗦着咬紧牙关。
************************
***************************
“不。。。。不做了。。。”
颤抖着嘴唇,沈默艰难的呼吸,浑身痉挛的厉害,脸色苍白如纸,大颗冷汗滴落,他的瞳眸已经有轻微的涣散。
“本汗就当你答应了。”
把沈默搂近点,亲着他脸上的汗水,仿佛品尝美味的烈酒,乌尔罕。巴图哈哈大笑起来,眼中尽是愉悦之意。
沈默全身抖了抖,瘫软在乌尔罕。巴图的臂膀里,微阖眼眸,整个人都很疲惫,唇边的弧度带着无奈的意味。
他真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硬碰硬碰不过,讲道理讲不通,每次都只能无可奈何的选择顺从。
“随本汗一起飞上天。”
说罢,乌尔罕。巴图就极度亢奋的冲向蓝天,到达天堂。
沈默大口喘着气,混混沌沌的抓着乌尔罕。巴图的衣服。
“疼?”
乌尔罕。巴图拿炙热的手掌在沈默脸上擦了擦,把他脸上的汗水擦掉。
捕捉到沈默极为虚弱的呼吸时,乌尔罕。巴图脸色骤然一变,用手掐着他的人中,又不放心的抬起他的下颚,咬破舌尖灌进去血液。
“别再这么做了。。。。。”
口气血腥味浓烈,闭着眼的沈默蹙紧眉头,“我只是有点累。”
乌尔罕。巴图神色放缓,把袍子解开,裹住沈默,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踢着马肚子以很慢的度回去。
“你以后能不能听话一点?”
乌尔罕。巴图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累的睡过去了,他用手指放在对方鼻息那里停顿了会才收回手。
回去后他交代下去就抱着怀里的人睡了一觉,做了个很美的梦。
草原人有个古怪的习俗,男女成亲之前先关在一起睡上三天,男子要确保妻子的初夜属于他,之后还要等每月的初九才能办礼,而草原的统治者必须要在一年当中规定的一天举办婚礼,也就是七月初八。
当□□的人看到他们的公主顺利走完流程被送进帐篷,都松了口气,尤其是那个使臣,任务完成,可以回去交差了。
谁知当晚就生了一件祸事。
夜色沉下去,草原孤冷一片,风吹的草儿摇曳起来,偶尔隐约有狼啸声回荡。
帐篷外有族人拿着火把巡逻,在他们毫无防备之下,一声凄惨的叫声把他们全给惊住了,也惊醒了部落的男女老少。
浑身没一处不痛的,沈默没出去,躺在上等兽皮缝制的厚毯子上,睁着眼注意外面的变故。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应付那些□□人,很明显,那个大臣眼睛里藏着秘密。
□□的大臣本来可以有个舒服的觉,安心等着明天回程,谁知大半夜被叫醒,穿好衣服出去,就看到应该跟公主行鱼欢之乐的男子披着袍子站在那里,眉眼笼罩杀气,就跟一头凶恶的狮子一样。
乌尔罕。巴图眯起眸子,胸口衣襟大开,那上面有不少暧·昧的痕·迹,“你们□□当本汗是傻子?”
“大汗此话从何说起?”
那些痕迹都不像是晚上留下的,使臣快低头,隐藏心中的困惑,毕恭毕敬的道:“臣受陛下重托,不远千里将我朝公主送到此地,足以表明对大汗的敬重。”
“狗屁!”
乌尔罕。巴图冷笑,从喉间沉沉的出一声怒斥,踢碎了旁边的石墩子。
这一幕让使臣惊吓的双腿一软,浑身直冒汗。
却在这时,背后的帐篷突然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