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伦族人跟头蛮牛一样,他们认准这是在对草原勇士的侮辱和挑衅。
如果谈不拢,战争必然会再次掀起,最先遭殃的就是远道而来的这些人,他们一踏进这片草原就开始提心吊胆。
□□的大臣拿着国书的手微微抖,那些前来侍奉的太监宫女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马车里很安静,没一点声音,只有风吹起红色纱幔,隐隐飘出来的芳香。
僵持的局面在沈默出现后出现了怪异的变化。
巴伦族人一个个大眼看小眼,他们不懂大汗把少年带过来干什么,而□□的大臣更不懂。
乌尔罕。巴图朝马车粗鲁的吼道,“下来。”
这声怒吼让部落欢庆的气氛顿时消散,歌舞也跟着停止,没能凑近目睹的族人都拉长脖子远观,年长的族人眼中有担忧。
这些年战争带来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草原。
拿着国书的大臣擦了下额头的汗,颤抖着说,“大。。。大汗,我朝。。。我朝规定,不得。。。。。”
“这里不是你们□□。”
乌尔罕。巴图捏住那位大臣的脖子往旁边一扔,冷喝道,“给本汗下来!”
马车帘子被一只细白的手撩开,隐约有一道叹息声从车内飘出,叮叮当当的轻响,淡紫色衣决出现在众人视线,离马车最近的太监立马拿了凳子过去,走出来的女子身着浅紫长纱裙,长及曳地,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一身雍容华贵。
轻柔如水的声音从红唇溢出,女子微欠身行礼,“玉谨见过大汗。”
周人吞口水的声音很大,草原上的人哪里见过这等秀美清丽的女子,腰细的一只手都能揽住,还有那皮肤,白的跟牛羊产下的奶·水一样,他们一个个看直了眼。
乌尔罕。巴图捏着玉谨的尖细下巴,粗野的抬起,就像是在打量一种货物,轻挑的笑出声。
“是挺美。”
玉谨微微垂眸,长卷的睫毛轻颤,从沈默的角度能看到对方抖的唇瓣。
他深有体会。
能承受乌尔罕。巴图的蛮横力气,那大概只有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听着,本汗会遵守当初的约定,永远不再挑起战争,但是。。。”
乌尔罕。巴图松开钳制玉谨下颚的手,当着她的面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巴伦族的阏氏不是你,□□的娘们,本汗对你提不起性趣。”
粗鲁的话语,字里含间都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对□□的厌恶。
沈默脸黑漆漆的,看乌尔罕。巴图的眼神仿佛在说“大汗,你是不是疯了?”
族人们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那属于草原的阏氏是谁?
□□的人也都陷入震惊中,他们对蛮夷的恐惧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杀戮,残暴,是他们对蛮夷的全部认识。
好在国书已经被收下来,这已经是万幸了。
吩咐人安置车马,乌尔罕。巴图命人把他的爱马牵过来,他跃身上马,手抓着沈默的肩膀,用力一带,等他坐稳后,踢着马肚子离开部落。
手里的马鞭甩了一下,乌尔罕。巴图对着沈默耳朵大声喊道:“怎么样?”
圈着他的手臂霸道强硬,沈默皱眉:“什么?”
“做本汗的阏氏。”
乌尔罕。巴图贴上去,嘴巴啃·着沈默的耳朵,粗声道,“做草原唯一一个敢打本汗的人。”
沈默抬了一下眼帘,又垂下去,视线停在乌尔罕。巴图抓着缰绳的手上,那里有一排很深的牙印。
他沉默了,耳边的丝被风吹乱了,模糊了眉眼。
等了又等,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乌尔罕。巴图脸沉了下去,扬起马鞭大力·抽·了一下,马跑的更快了,往多柯勒草原深处奔跑。
乌尔罕。巴图把马鞭与弯刀固定在一起,手撩开衣摆,将自己精神抖擞的大伙伴整个释·放出来,恶狠狠的宣告着此刻的愤怒。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愿意。”
粗犷的声音里透着可怕的威胁。
抵在背后的东西太强烈,想忽略都不可能,沈默背部一僵,腰际传来的酸痛清晰,提醒着他昨晚的持久战。
“很好。”
乌尔罕。巴图低吼一声,扯下他的裤子,带着怒意,彪悍的攻破,感受着对方疼的不停颤抖,他也很疼,这人为什么就不能温驯一点。。。。。。。
沈默趴在马背上,手抓着飘起来的鬓毛,耳边的风呼呼的吹,他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思想,风真大,草原的景色真美。
只是,如果不是这个姿势,估计会更美。
抓着他腰部的两只手极其用力,连粗大的指关节都泛起了白,乌尔罕。巴图双眸被怒焰燃烧出骇人的色彩。
“说,愿不愿意?”
沈默抿直嘴角,他夹·紧了马肚子,拉伤的肌肉传来的疼痛让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下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好,本汗不着急,就跟你慢慢耗,看你能倔强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