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弋文瞪圆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玩了这么多人还没遇到像他这样不听话的,“怎么——”
他拖长声音,“来都来了还打算端着?放不开啊?”
“有病。”
陈寐咒骂一句,径直往门口走去。
“欸——”
秃头男小跑上来,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手,威胁道,“想跑?饭碗不要了?”
“陈寐是吧?”
贿赂男堵在门边,早有准备的将手机对准他,“从你进来到现在一直都在录像,你要是不好好干,这段视频就会出现在明天的头条,你最好是想清楚了。”
潜台词,搞你是轻轻松松,你最好是识相。
准备工作还挺到位,陈寐嗤笑一声,无所谓地道,“发呗,一段视频而已。”
“一段视频?而已?”
严弋文可笑地重复道,酒精上头地双手钳制他的脸,“可真有意思。”
冰冷的手在他的嘴唇上摩挲,一点点地试图撬开他的唇缝。意图再也明显不过了,陈寐哪受得了这种把玩,反手就是一巴掌,语气冰冷地说了声滚。
什么档次的人,还有这种癖好。
气急败坏的陈寐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
严弋文的左侧脸颊瞬间就红了,泛着酒晕,他竟乐在其中地笑了。
绝对是有病,神经病。
本想再抽一巴掌的手悬在半空,不屑再打,太脏了。
“你是我见过最有脾气的。”
他眸色阴沉闪过一丝令人作呕的兴奋意味。
什么油腻发言,陈寐毫不吝啬地白他一眼,敢情他还有受虐倾向,那可真是个神经病。
懒得与他多说一句,更不想多看一眼脑子有病的人,他抬脚就要走。
这种事情在圈里多了去了——某某金主包养小明星,某某男星陪睡换资源,某某某多p聚众淫乱……他有所耳闻,只不过没想到还有人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放心,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这个视频就不会传出去,说不定你还能在李导的贺岁片里混个脸呢?”
严弋文拿出他惯用的手段诱惑陈寐。
只不过,他完全想错了。
用不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他就能在李导的贺岁片中担任男主,还露脸,当他是十八线啊?舔着求资源?
“切——”
陈寐勾勾手哂笑道,“那你要我怎么伺候你……们?”
压低身子凑到他的耳边,“还有我要的可不只是李导的小角色。”
严弋文的魂都要勾没了,价钱出得值,巴掌挨得也值,急切地一把抓住陈寐的头发,五指紧扣施力,竭尽全力地向下按着。
“操。”
看着挺立的下半身,真是神经病,随便说几句就成这样了?这太他妈羞辱他了,陈寐反手扣住严弋文,将他抵到墙边,顾不上秃头油腻男人的阻拦,对着他的小兄弟就是一踢。
“啊——”
严弋文吃痛地捂住下半身,面目狰狞地怒骂,“不识相的东西,操你妈的,有病……”
看懵的两人赶忙撂下手中的手机跑上前,一并骂着陈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