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柯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周四你们去拿执照。”
“好。”
如此简单的一个好字,是她没有想到的回应。安然原本以为,她只要先低下头,江奕泽无论如何也会是就地下坡的,不由一怔,嗓子像是噎住了什么似的,根本说不出来话。
“还有什么事儿吗?”
江奕泽声音平静冷漠,“没事儿的话,我这里还忙着,先挂了。”
根本就没等她说那句“没事”
,江奕泽便挂断电话,只剩下那嘟嘟的电话声音响彻耳畔。
这大概算是他们认识以来,他第一次这么扣她电话。
安然咬唇,只觉得心疼的要哭出来。
“毕竟是刚刚走出校门的年轻人,即便你再有心机,可是在强大的江奕泽面前,你也就是一只蚂蚱。”
对于他们现在的不合,杜颜做了如下结论,“这就是商人的高明之处啊,有了孩子明明就是他的错误,可是到了现在,反倒是你的不对了。”
“唉,”
安然在电脑上打下哭丧的表情,“那我怎么办?”
“我现在就是纳闷。徐心柯到底说了什么。”
杜颜作出纳闷表情。“再说了。你老公。干吗对一个外人地话那么介意?很奇怪啊。难道不亲自个儿老婆。却偏向别人?”
“……”
安然一时语塞。“他好面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徐心柯那张嘴。那要是化成刀子。三个人在她面前都能没命。而江奕泽以前哪受过人这么地指责?”
“呵呵。”
杜颜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知道还问你?”
“你们俩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冷战。”
安然叹气。“得四天了吧。他下班回来地也晚了点。而且洗完澡倒床就睡。根本不和我说话。”
“这样啊,”
杜颜作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那然然,你是想和他和好呢?还是想让他识别你的委屈,让他来主动求你和他好?”
“废话,”
安然咬牙,“我现在就要的是恢复邦交。杜颜你不知道,成天面对一个冰山男的感觉有多么不好,再说了,这事儿一天不解决,我一天都悬着心。我现在最怕的就是那件事——离婚。江奕泽这个人做事很果断,他已经离了一次了,保不齐会离第二次,反正他这样的男人,再单身还是不愁销量。”
安然越想越觉得情况不可拖,“可是我不同啊,我要是离婚,我就成了滞销货一块,他升值了,我得贬死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