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委屈了,昨天还千方百计的咨询了你的建议,安然,你说我不经过你就处理家里的事情,我也改了。孩子的事情,我问了你能不能接过来,而且今天也是在你许可的前提下去接娇娇的。”
江奕泽瞪她,道道罪证说的无可辩驳,“可是你呢?一方面许可,一方面却又和别人诉苦说我江奕泽如何对你不起,你不觉得你太表里不一了么?”
“我和谁诉苦呢?我和谁说了你坏话了?”
突如其来的指证让安然一怔,继而辩驳道,“江奕泽,你别老把自己的罪名安插到别人身上来行不行?”
“我推脱罪名?”
江奕泽一声冷嗤,大步跨下床去,懒得再和她计较,“你和你那个徐心柯姐姐说的还不够仔细?怎么?是不是打算给我定了罪名之后,再来个满清十大酷刑?”
“……”
安然怔怔一呆,只能看他挺阔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最后砰的一声门响,像是宣布了刑期。
严格意义上来说,昨晚是第一次分居。
听到江奕泽车子启动的声音,安然这才自被窝里爬起,昨天他声讨她的句子还在耳边回响,安然深吸了口气,拿起手机拨号给徐心柯,“心柯,江奕泽怎么会知道我给你打电话的?”
“怎么了?”
“你别问怎么了,你怎么和他联系上的?他又怎么知道我们说话的事儿?”
安然蹙眉,“还有,你还和他说了什么?把他刺激的要给我翻天一样。”
这一番问题将徐心柯折腾的不耐其烦,“你以为我还很想和你老公联系怎么着?昨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竟然就在我办公室门外面,我嘱咐你的所有话,如果没意外,都灌到他耳朵里去了。”
“啊?”
“你别这么一副问奸的态度,安然。”
徐心柯啪的放下文件,“你家江奕泽在你眼里可能是个香饽饽,在我这里可就是一雄性动物。要不是你,我还不答应帮他的忙呢,”
她哗哗啦啦将事情经过一说,最后来了个结论,“还有,我爸爸吩咐下去了,下周四过来拿证件。”
安然没想到事情是这样,一时间无语。
“他到底怎么惹着你了?”
徐心柯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再次追问,“难道是我昨天的话激着他了?我也没说什么啊,我就说要对你好,你多不容易。”
安然知道以徐心柯的嘴皮子,绝对不会这么平和的说话。闭着眼睛都可以想到,她肯定是勾起唇角,然后对着江奕泽喊出一声一声的“妹夫”
,最后再用几个凉薄表情来刺激他的情绪,也怪不得江奕泽会一脸愤怒的指责她表里不一,安然不由苦笑,这个罪名扣的,如今看来可真是义正词严。
可徐心柯也是为她好,她自然也不能将昨晚的事儿说出去,鉴于昨晚的情况,现在和她说话也没了什么激情,匆匆说了两句之后,安然便扣了电话。
妈妈说过,男人最要面子,所以女人成家立业之后,千万不要在好友及外人面前说丈夫的不是,这会让男人反感到极点。安然想想昨天的情境,江奕泽分明就是被徐心柯戳中心事的样子,千思百想之下,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他有了孩子对不住她,可是她在外说他的不好也是实情。这过日子,总得有人先让一步。
正文大局,且退一步(1)
又想起了那个结婚初衷,安然微微勾起唇角,听到那边已出现他的声音,道,“喂。”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