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得练一下专注力。”
江肆月“……”
侧过身,避开他手能够到的范围。
林时安安分了几秒钟,手伸在她脚侧比了下,“你脚好小。也白。”
江肆月的脚甚至都还没他张开的巴掌大,让他小麦肤色一衬,显得更加白皙。
林时安握在手里把玩。
江肆月被他粗粝的掌心磨得痒,笑着往回缩脚,却不如林时安力气大,抽不动。
“你这样我真没办法学习。你是不是不想我考大学?”
林时安摇头,“不差这一天。咱们新婚燕尔,干点有意义的事。”
“什么叫有意义的事?”
“生娃。”
林时安语落,抓着江肆月的脚往回一拖。
江肆月哎呦一声,被他拖倒在炕上。
随即他胳膊撑在她头侧,悬在她上方。
江肆月红着脸推他,“大白天,你别闹。”
“家里又没别人,怕什么。”
“那也不行。邻居还有人呢!”
他们这屋后面是邻居家鸡窝和厕所,人家来上厕所喂鸡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林时安找不到反驳的话,干脆堵了她的嘴,手也四下点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十点多。
江肆月又羞又恼,狠狠在他软肉上捏了一把,“白日宣淫!”
林时安嘶了声,摩挲着她掐的地方,不算疼但是痒。
“我给你打水洗洗。”
等林时安端着温水进来,江肆月把换下来的炕单扔他脸上,“你去洗干净!”
林时安垂眸,恰好看见一块湿痕,“水真多。”
江肆月脸倏地烧了起来,拿起枕头砸了过去,“你还说!”
林时安一把抓住枕头,见江肆月脸都红透了,就没再逗她,把枕头放在一边,老老实实出去洗炕单。
午饭也是林时安做的,江肆月当监工。
见她板着脸,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把,“还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