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在梁瓷笙的腰后轻柔地捏了一下,楚竹煦轻笑着看向梁瓷笙,意味明显。
视线对上,梁瓷笙第一次知晓僵硬二字应该怎么写。
至少从她知晓楚竹煦也跟自己一样是重生的后,肢体就难以听从自己的控制,更加像是用着上辈子的肌肉控制去应对楚竹煦的话语。
梁瓷笙看着他,知晓楚竹煦这个样子是不会后退的,他想要什么,他的肢体语言已经全数告诉给了梁瓷笙。
缓了口气,梁瓷笙的小手轻轻搭上楚竹煦的肩膀,娇媚且年轻的容颜展露出笑颜,媚眼弯弯,朱唇亲吻上楚竹煦的薄唇。
情意绵绵。
楚竹煦根本舍不得放开面前的这人。
……
夏山县的瘟疫显然是比梁瓷笙想象的更加严重,比上辈子在云和县发生的更加惨重。
如果说上辈子的那个只是江之烟想要通过瘟疫来祭出神医,来得到奖赏和回报,那么这一次,夏山县的疫情则是来势汹汹。
恨不得让整个西谣覆灭。
而梁瓷笙也从江之烟的嘴里面知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江之烟后来不是成为了东郭的皇后吗?”
楚竹煦手指轻摸上梁瓷笙的薄唇,爱。抚意味极重,眼眸中对于梁瓷笙的爱意并没有少上几分。
谴卷又深沉。
“然后呢?”
梁瓷笙微微侧头,躲过了楚竹煦的手掌心。
“她一个逃亡的女子,真能够像东郭皇室传出来的流言一样,是在狩猎场里面碰到东郭太子,
一见钟情?”
“是你你信吗?”
梁瓷笙眼眸轻敛,思绪在脑子里面来回转动,很快就想到了上辈子江之烟还有一个情。人,而那个情。人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有露过面。
她能够知晓的就是那个情。人是东郭人,隐藏在幕后就像是一场看不穿的戏码,真真假假。
梁瓷笙将楚竹煦告诉给自己的事情,大致地梳理了而一边,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说到底,上辈子的事情也不是江之烟做的。江之烟的情。人是东郭的太子,那个太子对她是不是真情实感的,先撇开在一边不讨论。”
“但他的目的肯定是想要将西谣击垮,然后将西谣纳入怀中,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梁瓷笙轻挑秀眉,“所以上辈子西谣发生这么多事情,跟江之烟的关系少之又少,反而是东郭的太子在背后捣鬼?”
“说对了一半半吧。”
楚竹煦伸手勾着梁瓷笙的秀发,将柔顺光滑的秀发在手指尖轻轻盘绕,轻笑道:“喜欢江之烟的可不是什么东郭皇子,哦,也不对……”
楚竹煦自己靠近,轻嗅着女人身上的清香,手隔着轻纱贴在温热的肌肤上,“现在的东郭太子可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你觉得他能够有我厉害?”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