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太子这次找我,有什么着急的事情?”
楚竹煦撇头,浓眉紧蹙,“公主是在这里给臣装不知晓?”
“知晓什么?”
梁瓷笙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能够给他装什么?
“离上京不远的夏山县现在正传染着一种夏时瘟疫,我的人都知晓了,公主竟然还不知道?”
梁瓷笙一惊,盲从自己的位置上面站起来,杏眸圆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辈子明明不是夏山县,而是在上京另一个方向的云合县,所以她派去的探子一直都是去的云合县,难怪每一次去,探子回报的消息都是无事。
“就是前不久的事情。”
楚竹煦挑眉,“公主派来的暗卫日夜攀臣的屋顶,难道不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怀疑是我做的?”
“放屁!”
梁瓷笙没想到事情竟然出了偏差,心里面有些慌乱,怒瞪了眼在旁边说闲话的楚竹煦。
“哦,既然不是怀疑是我们北楚人做的,那公主是想让影卫在屋顶上面看臣洗澡,然后将臣洗澡的模样画下来,给公主一人欣赏?”
楚竹煦说着,伸手摸上自己的腰带,“如果是这样的话,公主都不用找影卫,直接跟臣说一声,臣现在就能够脱给公主看。”
梁瓷笙嘴角轻扯,神色略带嫌弃,显然并不想跟楚竹煦谈论这个问题,但是视线还是落在了楚竹煦的身上。
上下将人打量探究后,紧紧地盯着那双眼眸。
似乎是在透过那双
眼睛判断楚竹煦,到底是这辈子的,还是上辈子的。
“楚太子还真是会开玩笑。”
梁瓷笙冷笑了声,没有继续看向楚竹煦,赶忙站起来将外面的人叫进来,让荷香磨砚,准备写信给梁思宁,让梁思宁那边赶紧做准备。
取消掉先前他们规划的路线,而是走另外一条道路,去往夏山县。
楚竹煦双手背在后面,视线一直落在梁瓷笙身上,大拇指轻轻摩挲过食指,看着梁瓷笙焦头烂额的模样,并没有着急于上前帮忙。
而是淡然地站在原地,等梁瓷笙琢磨着怎么样将这些消息传递出去,且又不惊动他人时,楚竹煦出声道:“如果公主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的话,不如问问臣?”
梁瓷笙很想将人赶出去,实际上,她看着满纸的空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还是跟站在旁边的楚竹煦拖鞋,将自己的宫女喊出去。
梁瓷笙从白纸之间抬头看向楚竹煦,面色阴沉,手里面拿着的毛笔好似面前的人要是不能够给自己一个完美的交代,她就会直接用这个毛笔将人的眼睛给戳瞎。
“楚太子想到了什么好招?能否给我支上两招。”
房间里面因为荷香的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个。
两人站在书桌的两边对望,楚竹煦的目光愈发得深沉,背在身后面的手轻轻摩挲着。
他一点都不在意夏山县的西谣人会被瘟疫折磨成什么模样,反倒是面前这个珠光宝气的小姑娘
,已经完全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
楚竹煦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梁瓷笙的问题,反而是坐回字节位置上面,双。腿张开,手肆意地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面,神情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