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子吓孬了,一个说“王爷爷,我们以后不敢了,你就行行好不要给我家里人说好吗?”
另一个说“王爷爷,求求你了,你也不要跟学校说好吗,给,这就快烤熟了,给你吃。”
“好个鳖孙子,想堵住我嘴是吧?我不说也中,你们自己回去得给你们奶奶承认错误,我现你们奶奶再骂街,就说明你们没有承认错误,那我就要告你们,听见了没有?”
两个孩子磕头捣蒜地说“听见了!”
“听见了!”
“好,把火弄灭,回家去吧。”
两个孩子把周边的土坷垃堆到火上,火还没有彻底扑灭,转头就要走。
王爷爷说“扑灭了再走!”
两个孩子褪了裤子,各撒一泡尿把火彻底浇灭也顾不上拿烧鸡了,弯着腰往小河边跑去。
王爷爷捡起被烤的东西一看,大笑着说“哈!哈!这明明是两条腿的鸡,硬说是四条腿的野兔子。说瞎话不交税。”
小田花是班里的三好学生,又是学习委员,与张兵、长河是同村又是同班同学。班主任分别给两个同学的家长写了纸条,让田花回去交给这两个同学的家长。田花人小鬼大,怕这两个同学知道是她送的纸条,跟她过不去,就交给了妈妈。妈妈说“你吃过饭去上学吧,这事交给我!”
纸条上是这样写的“家长您好,您的孩子连续三天没来上学,不知什么原因,请来学校说明。”
张兵和长河在河里洗了被烟火熏得像花狗屁股一样的脸,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各自回家吃饭。不一会儿只听得张家的院子里爷爷气哼哼地打孙子,边打边说“我叫你逃学,还逃学不?”
张兵哭着说“不逃学了,我承认错误,咱家的鸡是我抓的。”
奶奶听罢哭嚎着说“家贼难防呀,我噘了半天,一点儿都没抛撒,都是骂自己的。”
一家人闹腾得像鳖翻潭了一样。
长河家也如法炮制,长河也免不了屁股遭难。
第二天晚上,张兵奶奶从园子里摘了几个瓜,带着张兵去了田园家。边敲门边喊“他田园姑姑,你在家吗?”
田园听见有人喊她,忙过来开了门,说“张婶儿呀!还有兵兵,快屋里坐。”
张兵奶奶说“就坐在院里吧!,他姑姑呀,为了小兵逃学的事我去了一趟学校,老师说,这孩子不好好学习,成绩都从山腰滑到山根儿了,她说,你会教育孩子,恁田花学习好,让田花教教他哩。”
田园说“张婶儿,只要张兵愿意,那就让他来俺家跟田花一起做作业吧,不会了,他们一起学习。”
老太太眨巴着含泪的眼睛说“他爹娘出去打工常年不回来,我又没文化,管不了呀!时间长了,就把孩子给毁了。这下好了,跟着田花学,一准能学个好孩子。园子里种的甜瓜熟了,摘两个给孩子尝尝。”
“张婶儿,咱都是多年的好邻居,别外道。家里有啥事你吱一声哈!”
送走了张婶儿,又来了长河奶奶,没过几天,田苗的同学,田花的同学,甚至连田果的同学都来到田园家做作业。她家简直成了辅导班了。屋里、院里都是男女同学。田园是大老师,他的孩子们是小老师。田园喜欢这样的氛围,乐此不疲。也减轻了些许生在丈夫青山身上的两重灾难给她带来的重压。
青山那边怎么样了?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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