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
岳向阳得意地摆了摆头。
“公子用回了自己的模样,我倒是缓和了许多。”
冒顿碧玺道,“不过现下,公子的身份恐是被北堂酆的人怀疑了。”
“怀疑?这是何意?”
岳向阳问。
“北堂酆素来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人,他认定白不易身边的人和前教主脱不开干系,现今恐是已经命人锁定了公子。公子往后必得多加小心了。”
冒顿碧玺凝眉。
“他倒是敢派人来暗杀我?”
岳向阳环胸抱臂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非也。”
冒顿碧玺补充“我所担心的,是他勾结混在中原的同党,对公子您施压。”
“诶?”
“我不知公子您之前的身份如何,但如若有人刻意将您与前教主的事联系起来大做文章,恐怕会难以脱开嫌疑,影响您和这位白不易公子的声望。到时候,您所说的计划很可能会因此阻滞。”
“嘶……这样确实是有些棘手了……”
岳向阳摸了摸下巴,看向白不易“我的名声确实好败,但不易的应当没那么容易……”
忽的,岳向阳想了起来,白不易的父亲出生于西冥的事。
虽然此事对于外界并未公传,但如若着意调查,还是迟早为人所知。
这件事本身就是白不易心口的一处痛,岳向阳更是千万个不愿意让他人再以此做文章,伤害白不易。
“不行,不能任由他们乱来,我得先下手为强了。”
岳向阳咬了咬牙,“敢毁我等声誉?我先叫他再不能在仙门之内抬起头来!”
“对于北堂酆的内应之人,公子这是有头绪了?”
冒顿碧玺问道。
“这人是不是内奸我倒是不知道。但总和我对着来的,我又怎好轻易放过?”
岳向阳眯了眯眼,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横眉立目的脸。
“对了,公子,魏药师那边……”
“嘘!”
岳向阳猛地抬手,示意冒顿碧玺禁声。
……
“是这里吗?”
“据消息所说,应当是的。”
周义和身边跟随的门生四下翻找一番,确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