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实……现在……”
面对众人的目光,白斩风焦虑得出了一身汗。
偏偏白斩风就是个说话直来直去,不懂得周旋和欺骗的人。
在周义的步步紧逼下,白斩风终于缴械投降。
“是,他们现在是不在云梦山,但究竟是去了哪儿,我也不清楚。”
确实不清楚,白斩风只是知道他们去见了西冥的人,却也不知所向何地。
“离山?离山作甚?”
周义就像现了余孽同党般,凝眉紧盯白斩风。
“他们……他们做双修要做的事,在门内自是不方便了!去哪儿什么的,怎可能与人说?”
白煦闻言,掩嘴轻笑一声,道“周友人莫非伸手太长,这道侣之间的事情,怎的也开始过问了?”
“道侣?呵。”
周义冷漠的勾了下嘴角,“我可未曾听说此二人是这般关系。”
“师父。”
顾铭几步凑了上来,在周义耳边低语几句,周义闻言眯了眯眼,扫视房内一圈,道“看起来,有人比你们更清楚他二人的行踪,那周某这便不再打扰了,先行告退。”
“……”
看着周义离去的背影,白斩风拧起眉毛向白煦讨说法“现下武震门的人着实是蛮横,根本不把我们其他仙门放在眼里,师兄当真要任着他们下去?”
“无碍。”
白煦颔轻笑,“锋芒毕露未必是好事。”
“……?”
白斩风终于明白了,自己是永远都搞不清楚大师兄是在想什么的了。白煦永远都保持着一种迷之从容和远见之识。
这边,岳向阳和白不易终于赶到了磨镇。
凭借着记忆,岳向阳摸索来到了当初自己藏匿北堂空涯衣服的那片树林。
“很久不见。”
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啊,冒顿君!”
岳向阳一个激灵转身,尴尬地笑着看着久未见面的人的脸,“我……”
“公子大可不必担心,”
冒顿碧玺靠近两步,“公子不是教主这件事,我自第一眼便知了。”
“我……你是怎么认出现在的我的……?我这副模样你应当是没有见过的吧?”
岳向阳问道。
“他。”
冒顿碧玺的余光瞟向白不易的方向,“想来江湖名士白不易当不会是三心二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