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总,我错了,饶了我吧……”
“啊……轻点……不……慢点……重点……”
“我要……了……简总……松开我……求你了……呜呜呜……”
池信叫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乱七八糟地一通瞎喊。他一会儿想让简柯对他温柔一点,一会儿又想让简柯对他粗暴一点,可简柯根本不听他的指挥,只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干得他再也没法提要求了。
干完后简柯又去打了盆热水,来收拾这一床的狼藉。
池信身上处处都是青紫的痕迹,还沾上了他和简柯的东西,可他却浑不在意,已累得睡着了。
兴许是因为哭过,他睡着后嘴角还有点儿下撇,看上去委委屈屈,平白让人生出两分怜爱来。
简柯简单地帮池信擦拭了身体,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这才回到床上,抱着池信睡觉。
简柯亲了下池信的头顶,心想,这也勉强算是你给我的惊喜吧。
池信醒来时头昏昏沉沉,全身上下都在痛,竟有点宿醉后的感觉,当然,他是没喝酒的,这是感冒后遗症。
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没有烧了,看来汗退烧的方法还是起了作用。
池信嗓子干哑,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接着他打开手机,打算跟祈同请个假,可当他调出和祈同的对话框时,他惊讶地现他已经请过假了。
池信自知自己没有在睡梦中还给导演微信请假的本事,那么能在这个时间点拿到他手机的人只有一个——简柯。
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杯,这必然也是简柯准备的。
池信想,简总意外地是个很细心的人呢。
池信走出卧室,闻到了牛奶的香甜味儿,简柯在厨房热牛奶。
池信没骨头似的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说:“简总,早上好啊。”
简柯说:“十点了。”
池信说:“难受,睡过头了,简总今天不去上班吗?”
简柯说:“行,我去上班。”
简柯把火一关,作势要走,池信一把把人给抱住。
池信黏黏糊糊地说:“简总不上班是为了照顾我,简总不要走。”
简柯这才顺了气,提着池信的后脖子把人放到餐桌边,说:“还知道我不上班是为了照顾你,看来也不是全没良心。”
池信作捧心状,说:“我最有良心了,活蹦乱跳的。”
简柯说:“呵呵。”
热牛奶煮鸡蛋不需要技术含量,即使是简柯也能做好。
哦,鸡蛋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