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别看我。”
“公子,若实在是热,便将衣服脱下吧,我已经给你扎针,不会有事的。”
傅池衍很想告诉她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还是照着她说的,把外衣脱了,只留下里面的白衣,全程没敢让崔扶月帮忙。
崔扶月将扎在傅池衍穴位上的银针拔下之后,好似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匆匆避开了目光,她这才惊觉这针扎得丝毫不起作用,是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崔扶月起身去倒水,调整心态将茶杯递在他面前。
傅池衍看着她那纤细修长的手,脑子里竟生出了些荒谬的想法,根本无法控制,好似毒的愈厉害了。
崔扶月催促道:“公子?你再不接,我手都酸了。”
“公子?”
这一声声公子穿进傅池衍的耳朵,他抬眼去看她,看到崔扶月顶着那张好看的脸正用清澈的眼神看着他,这是他日日都想瞧见的脸,他的思绪逐渐偏离了现实的轨道。
突然便抬手抓住了崔扶月的手腕,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崔扶月手中的茶杯“哐当”
一声掉落再地。
崔扶月的手被傅池衍箍住压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崔扶月,他忍了那么久好像就要白费了,突然便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处。
他滚烫的薄唇轻轻碰上了她的皮肤,他能感觉到崔扶月在那一瞬间抖了一下。
傅池衍的热气一阵一阵地扑在崔扶月的脖子上,她瞬间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轻啄一下现她没有反抗之后,只见傅池衍便越放肆,从脖子亲到了脸庞,却在她那粉嫩水灵的红唇处停下来动作。
他缓缓抬眼去看崔扶月的眼睛,她没有显露出任何的不满与抵触,而是像是一只很乖的小奶猫一样躺在他的怀下。
“为何?”
傅池衍突然问道。
崔扶月的眸光滑落。她学过医术,她对此药的药效再了解不过,就算是毅力再好的人都无法控制住药效的作。
但如果没有崔扶月在,他可以抑制住。
她看着傅池衍的眼这双含情脉脉的眼,说:“因为,敛华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只要公子愿意,敛华可以为公子放弃一切。”
“控制不住的话,就放弃吧,你这样难受,我看着心疼。”
傅池衍不知她说出的这句话前有多害怕,考虑到了是不是有点逾矩,但她从不是那种扭扭捏捏何事都下不了定论的人,如今又非常的确定她在傅池衍心中的位置。
她笃定傅池衍不会反感她的行为。
怪他对崔扶月的需要表现的太过明显。
傅池衍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额头,俯吻在了她的唇,蜻蜓点水一般的试探,随后又越吻越深。
半夜三更时,傅池衍命人送来了好几桶水,只叫人放在门口,待人走远之后他在亲自开门去取。
崔扶月裹着被子缩在床头的角落处,脸颊通红,试图用盖在身上余剩的被角去遮挡住那床榻上的脏东西。
傅池衍将水放好后,说:“我帮你?”
“不!”
崔扶月立马拒绝,又说:“我自己可以……”
傅池衍点了点头,见她一直在试图遮挡着什么,便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