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散?何物?”
崔扶月疑惑问道。
太子自己取的名字,她没听过也是正常。
正清解释道:“激情欲的药,五公主想——”
“你带她来做什么……”
傅池衍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边,脸上的汗水从鼻尖滴落,他的手死死地抓着衣服,拧眉闭眼,喘着粗气,看起来非常难受。
正清试图辩解:“我见敛华通医术,便想让她来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药。”
“你是不是蠢……滚!”
正清有些不知所措,见那傅池衍正在气头上,便匆匆对崔扶月说:“这,这留给你了,我先走了。”
他出去之后立马便关上了门,转身便看见那还站着的涵嬅,他三两步走下楼梯,拉着涵嬅说:“你怎么还在这,走了走了。”
“公子怎么样了?中的什么毒?”
“中了太子制的迷情散,公子说我蠢,便将我赶出来。”
涵嬅同样疑惑这毒是什么,根本没有听过,正清把给崔扶月的解释照办讲给了涵嬅。
涵嬅瞳孔震惊,停下了脚步,愤慨道:“你疯了?!你把敛华一个人留在屋里啊?”
涵嬅说完便要往回走,刚踏上第一层阶梯便被正清拽了回来,推着她往前走“干什么啊,敛华在给公子看病。”
“你是真不知还装作不知?迷情散,还是那太子做的,药效可想而知比普通的要猛,这毒必须要两人交媾(gou)才能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涵嬅双眼含泪,正清不解她在哭什么,是在哭敛华才刚过及笄几个月就要失身,还是哭本属于她自己的位置就这样被半路截胡了。
谁知她只是回头深深地看了那屋子一眼,便抹泪离开了。
正清连忙追上。
浮云居内,崔扶月和他保持着距离,始终没有迈出第一步,她不知道她现在该怎么办,是走是留?
屋子里除了傅池衍那鼻息声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崔扶月看见了傅池衍忍得额头的青筋暴起,他就这样忍了四个时辰,保持着这样的状态从皇宫回来。
“公子……”
傅池衍睁开了眼,看见了崔扶月的裙尾沾了许多泥土,许是在听风院的柴房沾上的,他说:“你衣裙脏了,回去换了吧。”
“我的裙子没事,先不用换。”
崔扶月说着,许久又开口道:“要不,我给你扎一针看看吧。”
傅池衍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崔扶月的脸,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针灸在浮云备了一份,当真派上用场了。
她拿着针包走到傅池衍的身边,就这不近不远的距离,就令傅池衍的心跳加快跳动,他伸出手让崔扶月找到某个穴位扎了下去。
崔扶月抬头去看他,见他大汗淋漓,便想用手绢给他擦擦汗,可傅池衍立马便别过头去,躲避了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