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元宵摇头,他又转头看了眼办公室的门,将疑惑问出:“就是我们就这么走了没关系吗?”
步天:“有什么关系?”
比如说:满高是满如风的堂兄,满堂是满如风的叔叔,就这么把她的亲戚打了怎么跟她交代?
当然,这话元宵没好意思问出口,换了个问题道:“他们会报警吗?你把满高一嘴牙齿都给打落,也算是故意伤人吧?”
“那又如何?”
步天冷笑,“他若不嘴欠,我亦不会教训。”
这倒是事实。
步天顿了下,又意味深长看了元宵一眼,“另外,先动手的似乎是你。”
元宵:“……”
元宵抹汗,解释:“那不是满高手贱摸我屁股么,换谁被吃豆腐都得反击吧?”
步天:“……”
他想问用词就不能文雅些吗?还有他所说的动手是在办公室出手,但他猜测如果问出来元宵可能回答“满高嘴贱欠抽”
,想了想,干脆不问了。
“这件事你无需多想。”
他道。
“哦。”
元宵点点头,又问:“步先生,我们现在去哪?”
“回家。”
本来是抱着泄郁气的目的来健身房打拳,但打拳时间有限反而还又遇上嘴贱的家伙生了一场气,着实不划算。他没在健身房淋浴间冲洗,现在自然是回家冲澡换衣服。
一路回到公寓地下停车场,进电梯时步天才看到元宵上臂受伤处隐隐透出红色,无需细想,必是伤口又绷开了。
元宵也是在步天提醒之下才现,“我已经尽量避免用力了,伤口居然还是裂开了吗?”
嘀咕完,他又道:“不过一点痛感都没有,难怪我没察觉。”
步天心说冰蚕蛊和蝶衣蛊以及碧蝶鳞粉我都已用上,还疼就见鬼了。
到达楼层,电梯门打开,两人就和外面的两名公安对上。
“元先生,你回来的正好,我们是来取证。”
其中一名公安道。
刑事案自然有刑事案的一套流程,口供之前元宵已经录过,接下来就是取证。
崔文博非法持枪和持枪伤人都被路口的监控清晰的拍了下来,接着是绑架这点需要证实,还有……元宵是如何摆脱手铐困境自救的。
元宵报警后很快就有人赶到,他手上的手铐也是货真价实,可是手铐中间断开,如果崔文博的目的是绑架,为何用断开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