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二人来到府上七年,却不见任何进言?”
赵鞅又问。
“本分尚未履行就仓促进言,岂非轻浮?”
董安于反问。
“如此说来,这二人七年来之所以默默无闻,是师傅授意的?”
“一半一半吧。”
董安于说道:“一方面是他们不想太过招摇,一方面也是我让他们多看少说。”
“为何要做如此安排?”
赵鞅不解。
“为了考验你们双方的耐性。”
董安于笑着道:“看是不是等到我受到重用,你们又都才华见识足够与对方匹配。”
“所以等了七年?”
赵鞅瞪大眼睛。“如果师傅一直没有机会驻守边地,他俩就一直如此?”
“你竟如此看轻为师?”
董安于侧目。
“师傅误会了,”
赵鞅赶紧解释:“我只是好奇,师傅到底是何用意?”
“必有忍,其乃有济。”
董安于意味深长道:“我是在考验你们三人,也是在考验我自己。”
“考验你自己?”
赵鞅更不解了。
“这七年来,出征北狄两次,讨伐6浑之戎一次,平定宋国内乱一次,算起来积累了不少经验。”
董安于总结道:“我倒要看看,到何种程度我才有机会独当一面。结果,终于被我盼到。”
“一定要师傅出任某地郡守才能证明自己?如果没有这个任命就证明师傅没有通过考验?”
赵鞅又问。
“正是。”
董安于正色道:“这是检验我能力的重要标准。”
“恰好是七年。。。。。。”
赵鞅喃喃说道。
“千万不要小看七年,七是个神奇的数字。”
“怎么个奇法?”
赵鞅问。
“比如人有七情六欲,七月七日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天子七日而殡,七月而葬,天子七庙等等。”
董安于一一列举。
“七年对人生又有何神奇意味?”